暂时不清楚变小的成因,琴酒决定先带江奏去最近的安全屋。
况且就算他不说,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变大之前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回去,因为根本没办法解释,解释就会拆穿从前已经建立好的谎言。
大概是因为从前居无定所,所以琴酒对房产的事情还算是关注,名下也有几套不动产,但具体在哪里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朗姆那种高级情报员也摸不出多少有效消息。
眼下的这座公寓,大概是在她进入警校之后才购买的。
公寓的内部和雪洞一样,跟样板房没什么区别,不过样板房大概不会设计得这么性冷淡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偶尔夹杂一点灰色,虽然设计的小众很有品位,但是没有一点居住的氛围,即便是打开灯,房间里也充满着色彩的冷感,一如房屋主人给人的印象。
基本上看不出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江奏就像进自家客厅一样非常自然地走进卧室,琴酒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懒得管。
反正说了也没用,他也不可能真的对她做什么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细节上已经出现了习惯性妥协的心态,银发男人微微皱了皱眉。
在无形中被对方影响,这可不算是什么好的发现。
身上的便装已经完全被水浸湿了,虽然也不是不能等干了再穿,但她总觉得身上有股淡淡的水腥味。
卧室里的总体情况跟公寓里的其他房间差不多,琴酒是个很谨慎的人,很少会在外留下自己的dna,不过江奏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拉开了他的衣柜。
漂亮的,质感上乘的女装热情而大胆,是黑白色彩里难得的亮色,几乎瞬间就点燃了视觉效果。
从设计剪裁来看,对方是一位漂亮的,极富气质和审美品位的女士。
“不解释一下吗”
她知道琴酒就站在身后,因为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让人无法忽略,虽然刚才不知道琴酒为什么要看她,但现在多少有几分猜测。
“解释”
他嗤笑了一声,“对你吗”
远不到他腰高的小女孩,身上套着完全不合尺码的衬衫,袖子被挽到了手肘上,还是显得过分肥大,看上去有几分滑稽,就像是偷穿了家长衣服的小孩,脸上再怎么酷拽,抱着双臂的样子还是没什么说服力。
“不然还有谁,”她抬起小下巴,“如果你的眼睛没有出问题就能看清楚,这个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女人。”
“”
琴酒嘲讽的眼神扫过她,轻蔑道,“我还犯不上跟个小鬼解释。”
什么女人,侏儒怪吗
“也不需要解释,”他淡淡道,“你这不是看得很清楚,所见即所得。”
“你让一个女人住进了安全屋。”江奏道。
如果只是单纯发生关系,那事情反而简单,但琴酒不可能让对方进入这种私密性高的地方,如果双方的关系已经紧密到能进入私人空间,对方对琴酒
就具有不可忽略的影响力。
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忽视的变数毕竟剧情已经被她魔改了不少部分,都担心再来点意外撑不到柯学元年开始。
“这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琴酒平静道,“而且也和你无关。”
“无关”
“我只是你的监护人,野格酒,你还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他的话说得随意,落地却很重。
她最初进入组织时就比一般的小孩子要早熟得多,并且表现出了非凡的犯罪天赋和绝佳的恶人心态,远超成年人,现在又在成人的世界里待了那么久,他不相信她不了解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所象征的意义。
就算往那个方向误解也好,至少能早点打消她脑袋里那些可笑的想法他不想奉陪这场小孩子的无聊游戏。
“上面的香水味道是大吉岭红茶和威尼斯,上一次用过这种搭配的人是贝尔摩德。”
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可说不上好,就算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说的东西,琴酒也不会允许对方登堂入室,霸占主卧空间中间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