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垂眼的警察低着头,一口气灌完了整罐啤酒,“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想过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难过好像有点,但好像更怕她离开。”
“如果是小阵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不是其他人。”
青年睁着眼睛,感受着欲望被骨子里的暴虐重新唤醒,不愿意承认的、微妙的背德的刺激感短暂地占据上风,他低下头,用力地堵住她的嘴,以毫无收敛的,十死无生的力道去发泄着愤怒,“绝对是故意的吧”
太恶劣了。
太过分了。
“这样会让你感到很快乐吗嗯玩弄我们两个或许还有降谷和诸伏他们。”每多念出一个名字,他的愤怒就更深一层,化作更加迅猛的力道倾泻攻击。
“你会很有胜利者的感觉吗玩弄别人的感情不会有丝毫愧疚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完全遮住了女孩子娇小的身躯,他看似占尽上风,实际上发现,即便在梦里,他也完全没办法掌控她,反而能被她随意地勾起情绪,利用情绪。
他冷酷地扯下了一根缎带本来打算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遮住手腕上的伤口,现在被切换了用途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牢牢绑在床柱上。
“我就知道会适合你。”
放在现实里她能轻松睁开的束缚,在梦境里则无能为力,他放松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对充满侵略性的下流毫无约束,在她耳边说些不着调越来越离谱的胡话。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和平时不那么一样的表情。
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
铃声响起。
“早上好”踩点走进教室的萩原研二叼着早餐拍了拍睡眼惺忪的松田阵平,“还没睡醒啊,昨晚没睡好吗”
“”
松田阵平“嗯。”
他有些不敢去看萩原研二。
就算是梦不如说正是因为是梦,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无耻。
“那今天再好好休息休息奏酱早上好”
短发女人抬手回了个招呼。
松田阵平的目光忽然定格,浑身僵硬。
那只垂在身侧的纤细手腕上,系着一根漂亮的、熟悉的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