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琰眉心锁起,吩咐家令道,“莫在她跟前说此话,她若饿了,让她先用夕食,不必等孤。”
随即便去往皇帝住的寝宫。
房中崔姣等了等,不见苻琰回来,她从毯被里坐了起来,头发上的海棠落到身上,她低着头看一眼自己,黏潮湿红,还没被舔揉够,他就被叫走了,好没劲,她脸颊红的艳丽,把海棠花捡回去再戴头上,最后看看平坦小腹,医师说等三个月后,她的肚子就会慢慢大起来,现在尚且看不出来,她都会时不时感到累,一跟苻琰在一起,就想亲近,也想过把他强了,可他力气大,她打不过他,若肚子大起来了,她就更惨了,白天就不说了,晚上还想他能让自己舒坦,大肚子大概就不能享受现在这些小甜头了,而且等肚子一大,他们成亲后,皇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往东宫塞人,苻琰一个男人也不够分的。
崔姣略略气愤,苻琰能娶很多妇人,她也想再找个能伺候好自己的丈夫,她都要做太子妃了,就不能也有个俊美体壮的侍妾吗又不要多,只要一个而已,好歹能给她排解虚亏。
俊美体壮的男人也不好找,崔姣想想苻琰的俊脸,再想想那肌肉和狰狞,白嫩嫩的脚趾都缩皱在一起,难耐至极,只有暂时是她一人的,抓紧时间享乐,先玩腻了再说。
春衫已不算太厚,但她有孕,穿的较多些,屋里也暖和,她起身只着了襦裙勉强遮身,内衫都没有,外面罩一件披风,随意理了理发,穿好翘头履,腿还软着,轻飘飘的走到门边,开了一扇门。
门口候着南星几个女史,见她探头出来,那眸中水荡,粉颊香腮极惑人,她立在门边,却觉柔媚无骨,初孕的妇人,总有些丰腴在,在女史们眼里,那丰腴长得恰到好处,蜂腰隆峦,莫说太子,就是她们见了,也面红耳赤的羞人。
崔姣问道,“殿下在哪里”
说好的等会再来,把她等急,还要自己出来问。
女史们相互看了看,南星道,“殿下被皇帝陛下叫去了,大概是为明日上山寻道吧。”
下午苻琰在打马球,崔姣坐在皇后身边听她们说话,是有听说这骊山上有间道观,叫什么紫霄观。
皇帝想问道,大可以将道士叫进宫去,大老远跑来登山,劳师动众的,也是太闲了。
崔姣有些兴味索然,苻琰去皇帝寝宫得有一阵才回。
“娘子先用夕食吧,太子殿下特意吩咐,不必等他,”南星道。
崔姣点了点头,命人备膳。
春日骊山上的野食多,送来的菜食颇鲜,崔姣多吃了半碗饭,被傅姆一个劲念叨,才意犹未尽的罢手,稍做了洗漱,就在房里等苻琰回来,晚间没玩够,她想等苻琰回来,让他既涂药,又不要衣服,下腰紧紧相抵,慢慢的磨蹭,她想这样已多时,又不会伤孩子,她要玩到困了,才不管他会不会憋疯,反正她快憋不住了,浅尝辄止好歹能蓄一蓄。
苻琰入皇帝寝宫时,那寝宫中有道士在讲经,焚烧的
香气浓的呛人,王贵妃本来是陪在皇帝身边,见他来,先给皇帝披上一件挡风的衣物,便让道士跟她下去。
苻琰先给皇帝行礼,皇帝沉着脸瞪他良晌,没给赐坐。
苻琰站着不动,沉默等他说话。
“太子就没什么话要跟朕说的”皇帝问道。
苻琰顿声道,“儿不知哪里触犯了阿耶,还请阿耶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