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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琰眉拧成结。
孙院长战战兢兢道,“真没有,那位崔掌书一直跟在陆娘子身边,寸步不离。”
苻琰便没再追问。
孙院长还糊里糊涂,太子怎么关心起掌书来了,不该问的是陆娘子吗
这时户部的员外郎过来,朝苻琰先行了叉手礼,眼神往孙院长身上瞄了瞄,孙院长感激躲走,员外郎才与苻琰道,“回禀太子殿下,有人向臣打听了您先前让臣造的那张户籍。”
苻琰抬了抬下颌,示意他继续说。
员外郎道,“是礼部张侍郎的手下,来询问真假,臣自然说是真。”
他补了句,“臣没透露是殿下让办的。”
苻琰微颔首,道,“你做的很好,以后再有人问,还是这般回复。”
员外郎便告退。
苻琰凝神片刻,张侍郎和崔氏是姻亲,是崔氏让打听的,崔氏拿捏不了崔姣,所以想借户籍生事。
崔氏如此作为,属实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日下值后,苻琰命左率府调出三个暗探去监视崔家,凡有异动,皆来回报。
回新居时,听家令说,崔姣身体不适,一整日没出来。
苻琰解下外穿的麾衣,“请过医师么”
家令说,“请过,医师开了些补身子的药,熬好端过去喝下了。”
苻琰略顿,再问,“是不是避子汤对她身体有害”
“殿下别担心,那避子汤只要不加糖,不会有害处,”家令回道。
苻琰才嗯了嗯,没再问其他。
入夜后,他出了寝居转到崔姣住的堂舍。
堂舍内还亮着灯,木香见到他,欲向内通报,被他一个眼神憋住声,他将门一推。
只见崔姣趴坐在床上,身体微侧,因在房中,她身上穿的寝衣,松松垮垮的香肩半露,垂下来的帷帐半掩,细腰袅袅,一手支着小巧下颌,一手被帷帐所遮,缓慢在动,好像在摸什么东西。
苻琰一滞,旋即怒从心起,“你背着孤在摸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