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齐豫白面说着话面向她倾,明知道这条路不会有别,可她还是忍不住偏头躲,却忘记自如今是他掌中之物,根本躲不掉。
耳垂被咬住,不疼,只是呼吸喷洒那处带起令难耐的痒意。
“说不说”
齐豫白喑哑的嗓音混着呼吸落入她的耳中。
兰因怕痒,只得求饶,“说,说,我说,你别再闹我了。”她说得有些委屈,回眸看向齐豫白的眼睛都冒起了水花,她眼中有嗔怪,却不知自这样含羞带嗔的眼,顾盼生辉、潋滟万千,更加让舍不得松开了。
可齐豫白太从她中知道那个答案了。
这个“太”压过了他心中的欲念,他松开嘴,还体贴地把那处的痕迹替擦干净,放她腰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兰因也没再挣扎,她抬头,迎着他的目光,或许是那边的期待太过深刻,她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轻咳声,垂下眼帘忍着羞意才说,“便是外祖母不知道,我也过早些与她提下我们的事。”
她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齐豫白听清。
明显能感觉到这句话说完后,握她腰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道,她以为齐豫白又会亲她,没到男只是扶着她的腰,哑着嗓音问她,“不怕了”
似乎没到他开是这句话,兰因稍稍愣,等反应过来,她心中的羞赧褪尽,兰因忽然就笑了起来,她仰头,直视着齐豫白的凤眸。
“嗯。”
她轻轻应他,“不怕了。”
说着她踮起脚尖抬起手,她的双手挂齐豫白的脖子,两的距离被拉近,呼吸都缠了起,她齐豫白专注的目光下看着他说,“如果与我相伴余生的是你,那我就不怕。”
她说得那样肯定,没有犹豫。
翌日清晨。
齐家祖孙如昨日般留顾宅用早膳。
这似乎了两家之间的种默契,早膳顾宅用,晚膳齐府用这天吃完早膳,齐豫白照常去大理寺,兰因便留家中陪两个老太太说话,只是中途齐家来,齐老夫得过去处理事务,便只留下兰因和王老夫。
天气很好。
兰因陪着外祖母院子里散步。
着着,王老夫忽然问道“你还记得你念君姐姐吗”
“程叔叔家的”兰因问她,见外祖母点头,她笑道,“记得,她如今还好吗”
王老夫也笑,“挺好的,前阵子王家举办宴会,她也来了,还带着她夫婿地来给我磕头。”
“夫婿”
兰因怔,蹙眉,“我怎么记得”她正欲说什么,余光瞥见她外祖母的脸,忽然觉得这幕有些熟悉,她到不久前停云也是拿孟媛如今的事来说与她听,借此让她可以卸下自的心防,没到向英明的外祖母居然也会用这招。
她心中觉得好笑,面却佯装不知,只继续往下说,“她是又婚了”
“是啊,开始她是怎么都不肯意,你程家叔婶也不逼她,都与徐家说算了,没到徐家那个孩子是个执拗的,非要与她见面和她亲自说说,这说,倒是说开了。”
“如今两了亲,我瞧着念君竟是比从前还要娇俏些。”
兰因也笑,“那看来念君姐姐如今过得很幸福。”
“以说女要嫁对郎。”
王老夫感慨句后,忽然问兰因,“因因,你如今是怎么的你跟萧业那桩婚姻,原本就是他做错,不是你不好,外祖母不希望你因为别的过错来惩罚自。其实这世好男有许多,你齐家兄长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