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老夫愣,她没明白兰因的话。
兰因便与她解释,“就是小时候我送的那只,昨日我瞧见元宝脖子也有块梅花形状,后来问了世兄几句,才知道当初那只小猫就是被世兄接了。”
“什么那只”齐老夫也糊涂了。
等兰因解释番,两位老家还是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尤其是齐老夫,更是朝齐豫白看过去,那眼中有着明显的震惊。
齐豫白哪里会不知道她什么,他心中奈,若是王家老夫不,他还能与解释几句,可还不清楚王家老夫是个什么意思,他自是不好这个时候开。
拿了个去看元宝的名义,兰因跟着齐豫白从屋中出来,才到外面,没了旁,她的手就自然地被齐豫白牵住了,温热的掌心覆她的手背,慢慢地又到了她的掌心。
十指交扣。
这样亲密的动作,次数多了,兰因虽然还会害羞,却也逐渐习惯了。
没有挣扎,任他牵着。
头顶月亮很亮,才过十五,那轮月亮圆得像个玉盘,星星倒是瞧不见几颗,兰因心情舒畅地和齐豫白小道,和他说起家常话,“今天徐夫来我店里了。”
“嗯。”
齐豫白问她,“说清楚了”
“嗯。”兰因笑着点点头,“还知道件事。”她说这话的时候,侧头看向边的齐豫白。
齐豫白挑眉,“和我有”
兰因笑着说,“她与我说你为数不多参加的几次宴会,我都其中,齐豫白”她手指轻轻挠着他的手背,仍是含笑的模样,“是不是真的”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齐豫白倒也没瞒她,他轻轻嗯了声。
晚风徐徐,齐豫白牵着兰因的手面往前,面与她说道“那会也没着什么,只是听说你,就去看看,不说话也没事,看眼也是好的。”
他的声音融夜色里,很平淡。
可兰因却听得心里酸酸的,忍不住握紧他的手。
齐豫白知道她什么,笑了笑,“都过去了。”他摸着她的头说。
兰因也笑,声音却有几分哽咽,“嗯,都过去了。”两继续往前,兰因到前饭桌两位老家的模样,才又和齐豫白说,“外祖母好像知道了。”
“嗯。”
齐豫白把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朵,“应该是祖母和她说了什么。”话说到这,他止步看着兰因,“会不会不高兴”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兰因笑着摇头,“当然不会。”
“我原本”
话习惯性从喉咙里冒出来,与齐豫白四目相对,忽然顿。
齐豫白几乎是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打算了,他心下动,却明知故问,“原本什么”
兰因轻咳声,她还没好和齐豫白说呢,遂收回目光别过脸,耳朵却红着,“没什么。”
话音刚落就被抱住了,男掌心温热,夏日衣衫又薄,兰因只觉得那处的温度透过衣裳直接传到了体里,心里酥酥麻麻的,体也仿佛有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带起片战粟。
不是被第次这样拥抱了,抬头就能瞧见男幽暗的眸光。
“真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