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以一人之力与那几个彪形大汉斗的是难舍难分,毕竟二楼人多,光是茶壶就放了好几个,唯恐开水不够用。
他站在桌前,拎起一壶又一壶开水朝那几个彪形大汉身上泼,为弘昼阻截了那些彪形大汉。
弘昼也没辜负小豆子的努力。
纵然他比年寿小上一些,也不如年寿壮实,却是打人专打年寿的死穴,又是剜年寿的眼睛,又是抓年寿的头发。
惹得年寿是毫无招架之力,哎呦哎呦直叫唤,更是嚷嚷道“你你是娘们不成既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光使些阴险的招数”
弘昼手上的动作半点都没停下的意思你还好意思说我使的招数阴险1919”
“我就算再阴险,也是行得端坐得正,没抢人东西”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但弘昼倒好,却是抓人光抓脸。
在他看来,年寿这等人根本不要脸,他还给人留什么面子
趁着年寿看不见的空当,他更是一个翻身坐在了年寿身上,更是死死将他的手脚扣住,任凭年寿如何发力,都动弹不了。
一来二去的。
弘昼主仆竟以微弱势力险胜。
弘昼自然也受伤了,且不提年寿是不是小人,但他在西北几年,在拳脚方面还是有些许讲究的,打的都是弘昼的背,腿这些地方。
年寿是个要强的性子,如今还欲扑上前去,却见着连弘昼手上都提起两壶开水,大有一副你若是敢过来我就泼你的架势。
年寿指着弘昼的鼻子道“你到底是哪家的”
弘昼压根不搭理他,转身就走。
方才两人又扯又拉的,他已将蟋蟀从年寿身上抢了过来,那些赢了的银子,他也不要了,懒得再与年寿继续纠缠。
下楼梯时,他还不忘振振有词与小豆子道“今日我就暂且放过那年寿,没道理狗将我咬了一口,我还非要咬回去”
“当年年额娘去世之前,将她所有的嫁妆银子都留给了我,就算是看在故去年额娘的面子上,我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
小豆子连声应是,可旋即像想起什么似的,迟疑道“阿哥,我还以为是因为太子爷快回来了,所以您着急赶回去了”
弘昼扫了他一眼,嗔怒道“你这人真是的,非得将话说这么明白吗”
“给我留点面子不行吗”
他们主仆是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在四爷回来之前回去了。
今日弘昼也不知是该说自己运
气好还是不好。
他前脚刚回去,后脚就被四爷喊到了外院书房。
四爷看着浑身脏兮兮的他,皱眉道“今日你去做了什么的衣裳怎么脏成这样”
弘昼虽不愿撒谎,却也知道今日之事是不能说的,含糊道“我今日在校场练习骑马了。”
说着,他更是道“阿玛,您今日找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四爷道“过些日子就是万寿节了,你可有想好给皇阿玛准备什么寿礼吗”
一提起这件事,他就觉得脑袋疼。
不光是万寿节,像德妃娘娘的寿辰他一样很是烦心,毕竟这两人年纪大了,又身份尊贵,每每送出去的寿礼他们都不稀罕。
他想着弘昼鬼主意多,所以便将弘昼喊来问问。
弘昼却是一脸惊愕“阿玛,您这样着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