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的学子,根本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可这百无一用的书生,也终有一用。
为同窗之死,求取真相者,当有一用,似那些冷眼旁观者,待到他们因事而死时,无人为其叫屈。
书院的教习们,知道那几个学子死的不明不白,可为唐国大局计,亦无人敢言之。
早就听闻陛下有耳目于人世间,只是没想到一朝出手,竟是让人落水而亡。
长安城府衙中,最为年长的仵作,都验清楚了,就是落水而亡,谁敢多言呢?
也就西陵学子,仗着自己的身份,让某些人投鼠忌器罢了,哪怕是洞玄境界的教习,亦不敢多言。
帝国的刀子很锋利,锋利到了少有人能够挡住的地步。
但亦有头铁之人,就好比那位乐科的老教习,出身道门辈分也不低,昨日在南门观大骂一番,破天罗阵而去,摘掉了国师府那块匾额,搬回了书院劈掉,当成了柴火烧。
那位老教习的身份,也是浮出了水面,竟是知守观位,某位跑出来的道人,修为境界远超国师。
竹林中,琴曲之音,急转之下,化作万千杀伐之乐,好一曲广陵散啊!
面对那些毫无修为在身的书院学子、唐国普通百姓,帝国的暗侍卫,长安府衙门的三班衙役,可谓是重拳出击。
但对于一位知命巅峰,看上去垂垂老朽,平日里只会弹琴的老教习,却是恭恭敬敬。
竹林中的琴曲,从十面埋伏,到广陵散都有三四天功夫,可琴曲依旧,无人敢动。
身怀修为境界,又有杀人之人,杀人之意,自无人敢于,来这竹林中,一试此锋芒。
在这个荒唐的世道中,若无修为傍身,无论是吃喝拉撒睡,都不爽利。
竹林深处,那方亭子内,一曲做罢的老教习,看着远处的人影,淡然道:“三先生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
“这里是书院,是三先生的地盘,我这个教习,不过是个过客!”
老教习饱含了沧桑的话语声,回荡在这竹林中,久久未曾散去。
微风吹拂间,竹叶飞舞般的落下,伴着这漫天的竹叶,余帘从竹林中走出,她说道:“许真人,这一曲广陵散,已越过当年境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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