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远拿起惊堂木,无奈一笑,言道:“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
只听得‘砰’得一声,在堂屋来回踱步的新任长安府尹,已经摔倒了门槛上,若非是铁心扶住了一把,恐怕这位安大人,就真的要因病致仕了。
铁心见状也是连忙喊道:“来人呀!”
“安大人摔倒了,快遣人去回春堂,请大夫过来,诊治!”
一众早已准备好的三班衙役,也是从前堂窜了出来,赶忙将晕过去的安文远,抬到了厢房的床上。
长安城的街道上,两名长安城的衙役,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南城回春堂。
当着诸多锦帽貂裘的病人面,直接吵嚷着自家大人,因过于劳累,摔倒在地无法醒来。
回春堂的大夫,自是见怪不怪,代代长安府尹,皆是如此啊!
天子脚底下,你拿一块石头砸出去,都能砸出来,三五个六品官,七八个清贵御史。
——
长安城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城中的流言蜚语,怎么可能影响,这座繁华似锦的城。
只是长安之南,大山之下的书院前院,因家中晚辈死在荒原上一事,前来与书院理论的朱紫们,可谓是吹胡子瞪眼,大有一眼不合,就要倒在此地的意思。
更有甚者,直接言明,若是将书院领队之职交予太平道陈玄,自家的后辈子侄,安会死在那苍茫荒原上。
恰好死掉的那两位书院学子,家中的长辈,当年也参与了,那一场旧事。
铁匠陈子贤、督察院御史张贻琦、临湖小筑茶师颜肃卿,再加上两位在书院就学的后辈,那位宣威将军之子的报复,越发的猛烈起来。
朱紫们也是心有余悸,似是被逼到了绝路上,几个不相干的后辈,都要惨死于荒原,那就更别说他们,这些老家伙了。
“书院十三先生,草菅人命,何以担书院实修,领队之职?”
“书院宁缺,草菅人命,罔顾唐律。”
收了钱的好事之人,在书院前院的门牌楼下,热火朝天的叫嚷着。
穷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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