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荒原上的满是血腥的厮杀,并不能阻碍到繁华似锦的长安城,诸国的客商往来间,为城中带去了,来自荒原上的消息。
一同回来的还有,书院实修学子的衣冠,以及那一个低矮的罐子。
七尺男儿,在这实修中,化作了一捧灰,更有流言传入长安城,新上任的长安城府尹,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也只得用了前任府尹的把戏。
‘装病!’
装病也成为了唐国文武官员们,私底下商量好的事情一般,陛下岂能太过苛责,因病无法处理事务的臣子?
况且这流言事涉及书院十三先生,其中种种事情,又有几分可信之处,那些流言蜚语中,那两名书院学子的死亡,亦是因为书院十三先生的缘故。
能入书院者,除了那些教习,从人世间那些偏远郡县,带回来的学子外,皆与朱紫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那流言蜚语中,马匪要杀的是书院十三,书院学子、护送粮草的燕军、前队的墨池苑诸生,皆是为那宁缺挡了刀子。
长安府衙内,新上任的府尹安文远,神色异样的看着那几封文书,说道:“铁心,镇北大将军夏侯、南门观皆有来信,你怎么看?”
事情很难,他就是上来背锅的人,身后没有显赫背景,亦无显赫之妻族,只能来顶上官扬羽这位前长安府尹的黑锅。
在知晓了其中种种缘由后,安文远越发觉得,那位宣威将军之子宁缺,日后肯定还要,朝着那位亲王殿下开刀,天启元年的旧事,主事之人可是亲王啊!
铁心面带尴尬的微微抱拳道:“大人,这件事情只能是一笔糊涂账,流言从何于那座坊间流出,我等尚无消息,这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事情了。”
“旧事牵涉的人太多了,不能摆在明面上,凶手可以是宣威之子宁缺,却不能是书院十三先生宁缺。”
说话间铁心,把一旁桌案上的惊堂木,放到了安文远手边,装病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住一旬功夫,唯有真真切切的病了,方才能真的装糊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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