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道:“大舅,原料限制啊!谁不想挣钱呢!”
陈输己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不过这样也好,还童丹每年保证道一万八千颗,每颗一百元,两年调一次价;锁容丹每年一百颗,每颗二十万,也是每年调一次价。”
周航说道:“大舅,我宁愿卖还童丹,也不愿卖锁容丹,成本太高了!”
陈输己沉吟了一下,说道:“确实,我听大伯公说一颗成本要十二万,卖二十万是没啥利润。不过市场需要培育,等以后经济发展起来了,我们的知名度也有了,不愁没有利润。”
周航说:“还要定一个规矩,锁容丹不能出口,不能卖给外国人,如果有人施压,那就一百万美元一颗,不讲价,爱要不要,把我惹火了,国内我也不卖了。我只希望我周围的亲人们健康长寿就行了。”
陈输己说道:“这两种药注定是走高端路线的,没有人敢这么做。”
俩舅侄谈完药丸的事情后,周航又说道:“大舅,还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
陈输己说道:“有啥事情直说嘛,在大舅舅面前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挨揍。”
周航不好意思地说道:“给我搞一台彩电,我有十年没有回过老家了,这次回去看看爷爷婆婆,我想给他们买台彩电作为过年礼物。”
陈输己说道:“就这么点事,你还吞吞吐吐的,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舅爷?”
周航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舅!我就是怕给你带来麻烦。”
“我!”陈输己甚是无语,说道:“小航,在你眼里,大舅是那么的不堪吗?”
舅侄二人吃过了豆花饭,就立即打车前往白市驿机场(重庆江北机场是1990年1月22日才投入运营。)。
当夏利车停在机场停车场后,离飞机出发还有一个多小时,陈输己陪着周航下车后,来到取票窗口签字取票,送过安检到候机室后才转身打车离去。
登机时间是下午两点,飞机启动是两点一十五分,周航特意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手表。周航虽然才十七岁(按中国人的习惯,春节过后才能算过年,年龄也就加一岁。),但是身高已经一米七二,尽管有些高大帅气,但还是有些稚嫩,身体也略显单薄,乘飞机的多数是公务人员(当时的经济条件,普通人即没资格也没金钱乘坐飞机这种交通工具。),所以既没有故事,也没有事故发生,瞪着一双眼睛盯着舷窗外,天空阳关灿烂,下面白云像大海,盖住了美丽的万里山河。这种情况下,人最容易犯困,很快就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梦想。飞机降落昆明巫家坝机场时,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到玉都驼峰机场要办中转签字,机场出口就有指示标识,随着标识牌走就行了。周航来到中转签字窗口办好了手续,来到候机室,加入到候机的行列,在候机的时候见有衬衣和单衣卖,就顺便买了几套放在收纳袋里。
下午六点过五分终于到了登机时刻。
周航在玉都驼峰机场下飞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一刻,他在机场用公用电话给三姑婆陈幼婷打了一通电话后,问清楚方向地址,然后直接打车到玉都翡翠路。
亲人之间有一种特殊气息,周航刚一下车就感受到陈幼婷的那份熟悉的气息,有嘎祖的味道,有外公一样的面容,陈家是中医世家,嫁出去的女儿也是手艺精湛的中医大师,身上常年接触药材而特有的中药味,是很容易闻到的。供销社家属院门口,这位慈祥的古稀老人就是外公的三姐陈幼婷。
周航上前去跪拜在地,说道:“外侄孙周航拜见三姑婆!”
老人立即上前扶起周航,眼含热泪地说道:“小航,快起来!到家里坐。”
于是周航起身扶住陈幼婷进到屋里。这是一个有四合天井的小院,前面一排是进出的大门和四间临街的门面房,一个院里住了三家人,上房一家,左右各一家,共住下了三家人,这是二层木楼结构,每家两个大房间,加上木楼,一家共计有四个房间,这样的住房在城里算宽敞了。陈幼婷家就在上房,厨房与右手边的一家各占半边房,中间是木板壁隔断,有十五六个平方大小,这样一来又多出一间房子出来,一看这情形就必须是单位实权人物才有的待遇。
坐下后,厨房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端出一盆鸡蛋面出来,陈幼婷介绍道:“小航,这是你表舅母谷春麦。”
周航立即站起身向女人鞠躬问好:“表舅母好。”
女人连忙拉住他说道:“到家里了,不要客气嘛。来,赶紧坐下,晚上就将就一下,吃碗面条吧。”
周航说道:“不用这么麻烦,面条挺好的。”
陈幼婷说道:“你先吃面条吧,我们都已经吃过了。”
周航说道:“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呀。”
谷春麦说道:“大男孩,正吃长长饭的时候呢,没事,犟到起也要把它吃完,面条第二顿是不能吃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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