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臣有个请求。”赢骆道;
“骆儿,有什么请求你尽管说。”赢瑧说。
“儿臣想观察一下莒墉城,望父亲恩准。”赢骆说道。
“不行,战场乃凶险之地,你一个小孩,怎能冒这样的险?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父亲怎么能与母亲交代?”赢瑧沉下脸道。
“孩儿想实地观察战场,也许我能我能从中得到启发,父亲你忘记了我和赵擎宇叔叔下棋的事吗?儿臣已读完《韬略斟鉴》并理解透彻,如果能把它应用到实践中,这对孩儿以后将有裨益之处啊。”赢骆说道。
“父亲是不放心你的安全啊。”赢瑧说道。
“父亲大可放心,现在莒国莒墉城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几个月了,他们不敢开城门应战,是因为他们忌讳我们,即使他们看到了我,他们也不会开城门冒险的,因为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是在撒米引鸡。父亲可以派几个护卫跟着我就行。”赢骆说道。
“战场瞬息万变,父亲还是不放心。”赢臻说道;
“父亲可以安排几匹马匹,在离我较远的地方拖着树枝跑,树枝后面必然扬起飞尘,莒国军会以为我们有伏兵,是在诱惑他们开城门,他们自然不敢开城门了。”
“嗯,但是不能靠莒墉城城墙太近。”
赢瑧看了看赢骆,觉得有理,他点了点头。
“宋将军、吕将军明天就辛苦你们保护骆儿吧!”
赢瑧吩咐宋卫典、吕超艺道。
宋卫典、吕超艺躬身作揖应了一声。
第二天,
赢骆和宋卫典、吕超艺一起出发,他们沿着莒墉城城墙的周围观察;
由于担心莒国士兵的箭射,宋卫典与吕超艺不时提醒赢骆能太靠近城池围城;
果如赢骆所料,城墙上的士兵远远看见了赢骆他们,又看到赢骆他们背后尘土飞扬,疑有伏兵,不敢打开城门出兵;
宋卫典、吕超艺也不禁暗暗佩服眼前这个小孩的聪明与胆识;
“世子,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回去了,迟了君上会担心的。”
宋卫典边关注着周围的动静边说道;
“宋将军,这山好高,叫什么名?”
赢骆指着前面一座又高又险的山问道;
“回世子,这是赤华山脉,此山脉既高又险。”宋卫典回答道。
“我们爬一段看看。”赢骆说道。
“禀世子,此举万万不可啊!莒国士兵距离我们近,如果我们上山,莒国士兵突袭过来,我担心我们抵挡不住,在平原上我们可以逃得了,但在山上,我们恐怕是插翼难逃啊,如果世子有什么闪失,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宋卫典一听到赢骆的话急忙劝道。
“是啊!万一莒国军追击过来,我们敌不过他们,段英武把世子当成了人质,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吕超艺也劝道。
“好吧,那我们就回去吧。”赢骆看着脸露为难之色的他们,点了点头。
吕超艺和宋卫典听到赢骆这么说自然是非常高兴,马上带他回营地,
“世子安全回来就好,君上已安排一千个精良护卫备快骑以应对万一。哈哈……”
赢瑧与韦武乾已经在军营里等他们了,韦武乾一看到他们他马上笑哈哈地说。
“多谢父亲和韦将军周到安排。”赢骆身作揖道。
“嗯,此次虽然有点冒险,但对你以后也有益处。”赢瑧看着赢骆微微一笑说道。
“世子,君上一直在担心您的安全,此次巡看有得益吗?”韦武乾问道。
“得益匪浅,我们军营左方有一座叫赤华山脉,赤华山脉下有一条河,河两旁长着又高又密的芦苇。”赢骆说道。
“世子啊!我是个急性子,您就直接了当地说了吧!”韦武乾说道。
“呵呵,卫将军心太急了;父亲可派一些军人把那些芦苇割回来。”赢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