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常侍还没等马停下来,就一溜到马下,直奔往赢骆,他对着赢骆看了又看,发现赢骆没有受伤,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世子,您没事就好,您没事就好;我们终于找到找你啦!”
陆常侍又惊又怕又激动,他不禁老泪纵横,哽咽着说道;
“我没事,让陆常侍挂心了。”
赢骆看着陆常侍老泪纵横,知道是陆常侍在关心他,心里不禁万分感激。
“这里离军营比不远,我带世子先过去军营,君上在军营等着您呢!”
陆常侍边擦着眼泪边说道。
赢骆点了点头,想到刚才的险境,如若不是陆常侍他们及时赶到,现在的结果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你们竟敢对世子不敬,还不快滚。”
陆常侍对着雷展雄大喝一声,
雷展雄看到这种情况,自是不敢多说,强盗大多不愿意得罪官府,他手一挥,带着石羿瀾等众手下径自跑了,
赢骆他们一行人经过不倒半天就到了赢臻军营;
军营里,赢臻正在为攻莒墉城的事心烦不己,段英武是他的好兄弟,他不愿意看到莒墉城被自己攻下,更不愿意看到段英武全家被晋元弘满门抄斩,
如今他的儿子又私自出走,还不知身在何处,让他烦恼不已;
他一看到赢骆,心里不禁又恼又喜:恼的是赢骆竟然偷偷地离开了王府,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想,喜的是赢骆已经安全的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赢瑧看到陆常侍他们带着赢骆走进他的营帐,他又爱又气地责备道。
“父亲,孩儿错了;只是我是想念父亲,父亲在战场,孩儿挂念父亲的安危。”
赢骆向着赢瑧道歉。
赢瑧的怒火顿时被亲情所溶解,毕竟恒儿这样做虽然是冒失了些,但也是因为思念他,担心他的安全,更是为了见他。
“军营与家里不一样,随时都会有危险,我明天安排陆常侍和几个护卫送你会王府。”赢瑧对赢骆说道。
“我想在军营里陪着父亲。”赢骆说道。
“不行,战争不是儿戏,你必须回侯府。”赢瑧斩钉截铁地说。
“父亲是担心我在战场有危险?现在在战场上是我们在围攻莒国,莒国只有守势没有攻势,因此我在我们营内也就没有存在危险的问道。”
赢骆看了看赢瑧继续说:“父亲不是经常教诲孩儿要学会实践吗,现在这就是军旅的实践的最好机会,父亲为什么要让孩儿失去这次机会呢,另外还有陆常侍与几位护卫守护着我呢,孩儿在军营可算是万无一失啊。”
赢瑧看着赢骆,他觉得赢骆分析得有道理,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