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
“不敢瞒廷尉大人,大皇子妃的脉象很奇怪,她的根本在骤然间坏死,许是因为中了毒。”
“——”
伍砚书心惊,抬眸望向祈愿塔最高处。
大皇子妃跃下高塔前,曾厉声控诉,说自己是被大皇子逼死的,若大皇子曾对她下毒,致她根本坏死,再无生养子嗣的可能,那——
想到这里,伍砚书后背迅速叫冷汗濡湿。
“掌院,此事事关重大,在大理寺查清原委之前,你切莫告诉任何人。”
“贫僧——”
悲田院掌院刚要答应,却被一道冷酷的女声打断。
“何事不能告诉旁人?”
伍砚书急忙扭头,见身前一丈立着个体态端庄,眉目淡漠的娘子。
“你是?”
“范含章之妻,谢芙。”
伍砚书一边急退,一边拱手作揖:“下官见过谢芙娘。”
谢芙不答,微微颤动的目光略
过伍砚书,落在被白绸覆住的范萤娘,片刻,泪光在她眼底打转。
然,就在泪光将要凝聚成泪珠时,她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泪光已不可寻。
“伍廷尉,究竟是什么事不能告诉旁人?”
……
天未亮,惠贵妃差人把清妧喊去永福宫,陪她一道做月饼。
“县主,你手艺不错。”
“不及贵妃娘娘。”
惠贵妃乐得哈哈大笑:“想当初,本宫还同你阿娘说,待有一日,本宫要开家溱国第一的酒楼。”
“以贵妃娘娘的手艺,若真去开,定能如愿。”
“那可不?!”惠贵妃得意地昂首,眉宇间尽是小女儿家才有的娇气,“赶紧把月饼烤出来,本宫要送去给云礼尝尝。”
“是。”
宫婢们忙碌时,惠贵妃勾起清妧的手,缓步走出小厨房。
“你怎么不猜猜,你阿娘想做什么?”
“开医馆。”
“原来县主知道了。”
三舅母说过,阿娘的医术在钟离小有名气,她亦是靠着治病救人为顾家挣下一笔不小的产业。
“若嘉娘还活着,说不得已是陵阳第一名医。”
“恩。”
阿娘的事,她知道地甚少,待过年,阿爹回来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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