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零零总总怕是得有个数万两。
这般泼天富贵,全是你一个人给他得?”
“是——”
云嬷嬷将要应承之际,顾富贵竭力大吼:“阿云,住口!”
闻言,伍砚书愤怒地抡起惊叹木,沉沉砸下:“顾富贵,本官未有问,你却随意答,已是犯下藐视公堂罪,来人,掌掴二十!”
一
阵触目惊心的“啪啪啪”,打得顾富贵鼻青脸肿,也打得云嬷嬷脸色煞白。
她陡然间发现,顾富贵宁可被大刑伺候,也要咬住嘴巴,许不是为了护她,而是因为背后的事根本说不得。
“廷尉大人,婢子刚说错了,顾宅的富贵和婢子无关。”
“云嬷嬷,公堂之上说假话的下场,你亲眼瞧见了,你确定要对本官承认,自己刚才撒了谎吗?”
一旁,凶神恶煞的衙役们,迫不及待地推上一组刑具,云嬷嬷看着裹在刑具上的那一层厚厚黑血,吓得浑身打颤。
见此,伍砚书毫无犹豫地抡起惊堂木,重重砸下。
犹如惊雷般的“哐镗”差点吓得云嬷嬷魂飞魄散,她忽而脑子一空,哆哆嗦嗦道:“钱都是时娘的。”
“你说的时娘,莫不是安将军府的二品诰命夫人,顾时娘?”
“是。”
“且不说顾时娘是不是有万贯家私,便她真有一座金山,那也不至于送仆役数万银钱!”说着,伍砚书再拍惊堂木,“云嬷嬷,难不成是你偷盗了安家的银钱?!”
“婢子没有。”
“云嬷嬷,溱国有律,若家奴胆敢倾吞主子家私,轻则流放,重则株连九族,以你倾吞的数额,足以叫本官叛你十次株连!”
“廷尉大人,婢子冤枉!”云嬷嬷急喊,“婢子从未贪墨主子银钱,这些钱全是主子交给婢子的!”
真相犹如平地惊雷,骇得伍砚书指尖微曲。
他原以为今日这
桩刑案只是牵扯到安家的一个下人,如今看来,刑案牵扯地是整个安家后宅。
他终于明白,为何安乐县主敢说,自己要杀顾时娘,是杀得天理昭彰。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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