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因为什么,顾富贵不敢说。
伍砚书再不客气,直道:“上刑,如若顾富贵还不肯坦白,就算他将因刑讯逼供而死,也不必停!”
衙役们疾速上手,须臾,惨叫声再起。
片刻功夫,顾富贵就因挨不住惨绝人寰的刑讯而昏死过去。
“廷尉大人,顾富贵晕了。”
“浇醒他!”
衙役端来一盆盐水,猛地倒上顾富贵的伤口。
“啊——”
堂上,堂下的人俱被吓得面无血色。
云嬷嬷怔怔地看着被折磨地快没人形的顾富贵,不由地喃喃:“你不是要我死吗?这会儿你又何必护着我?”
“我……”
顾富贵哪里是想护着云嬷嬷,他不过是太清楚,一旦自己在公堂上将其间的来龙去脉据实以告,那不止他和云嬷嬷要死,连他仅剩的两个儿子,金锣和银锣都得死。
可顾富贵的难言却意外感动了云嬷嬷,她扑在
地上,对伍砚书道:“廷尉大人,火是婢子放的,人是婢子害死的,伍廷尉要杀,该杀婢子。”
“云嬷嬷,你不用着急,待本官杀了顾富贵,再来杀你。”
“伍廷尉,你难道要草菅人命?!”
伍砚书抬手,示意行刑的衙役暂停用刑。
“云嬷嬷,本官罚顾富贵依据得是《刑典》,便你去殿前告本官的御状,本官亦无所畏惧!
然,若你肯坦诚,本宫或可网开一面。”
“伍廷尉想要婢子坦诚什么?”
“你既已和顾富贵和离,却还敢嚣张地闯进顾家,便是因为你清楚,不管你怎么闹,顾富贵都不敢奈你何。
本官想问的是,为什么?”
顾富贵一听,急得直摇头,可叹他人在后面,就算他把头摇断,云嬷嬷也瞧不见。
“很简单,因为富贵的泼天富贵,全是婢子给的。”
伍砚书目光微顿:“云嬷嬷,你不过是个奴婢,便是一年一文不花,十二月的月奉加在一处,就是二三十两银子。
可顾富贵却是奉化坊内有名的豪绅,光一个顾宅便已是价值千两,若再算上铺子和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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