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人家,给你道个歉。”
“咦唏!这话说的就远了。”
“拿去吧,你也得体谅体谅他们,早就定下的亲,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谁都知道今年是个灾荒年,匆匆忙忙就准备了这么点东西,让你来做饭也是难为你了。别生他们的怨气。该说不说的,你做的菜还挺好吃。”
“都是大家伙给面子,图个样式新奇。您给我这些东西,我也不能白要,我这儿有5块钱算是捐给寺里的。您一定替他们收下,寺里的财政肯定也紧张。谁家遇见个难事儿都得求着寺里出面。哪怕是买俩窝窝头吃吃,也算是我一份心意。”
“寺里还没落到你说的地步呢!把钱拿回去!”
“这……”
“还让我说几次?”
“您看这样行吗,这5块钱算是我买那口鏊子的。”
“做饭使的那个?”
“嗯。”
“呵呵~那玩意可有年头了,解放后当铺扔东西的时候,不知道谁又给捡回来的。以前是卖炒凉粉还是什么炕炕馍用的,要不是前两年大炼钢铁时又给翻出来,我都差不多给忘了这茬,反正搁这儿那么些年也没人用,你能用上就拿走吧。但是!等以后要是谁家办事需要做菜师傅,你要是敢不来的话,我就去你家逮你。”
“哈哈~不能够!”
“行了行了,东西和钱你都拿回去。走吧。”
“诶,我谢谢您。走了啊。”
“走吧走吧。”
周文忠把钱揣进棉袄里,拿着东西离开了。
“忠哥你刚才去哪儿了?”
“办理了一下手续,都完事儿了。你还没吃饱呢?”
马二宝双手捧着一个圆鱼饼。
“哈哈~吃饱了还想吃。这是我做的最圆的一个,当然得我自己享用了。那盆小鱼我足足做了20多盘。拢共才开了8桌席,剩下的我都给他们分了。你吃不?”
“我不吃,我嫌腥的慌。”
马二宝闻了闻小鱼说道:“不腥啊!”
“自己个儿吃吧,那口鏊子一会儿赶紧腾出来,刚才马阿訇把它送给我了。”
“行啊,反正那些羊油我都给用光了。”
“你都给用光了?”
“不瞒你说,我还喝了2小勺。”
“牛逼,你就等着拉肚子吧。”
“拉肚子我也乐意,忠哥我给你留了点好东西。”
“啥啊?”
马二宝往四周瞧了瞧,跟个贼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报纸包。打开后是一个8厘米左右的白色方块。
“这不是羊油嘛!”
“嗯~回家做饭用,或者抹抹嘴唇和手,省的裂口子。分你一半。”
“你家里人多,自己留着用吧。”
“我就知道这些东西,你看不进眼里,凭你今天挣的7块钱,都够买一堆棒棒油了。”
“甭跟我逗咳嗽了,鏊子放凉了吧?”
“嗯。”
周文忠摸了摸鏊子边缘问道:“这里面的羊油还要吗?要的话赶紧拿个窝窝头刮一刮。”
“他们光顾着吃鱼了,没人在意。”
“得嘞,我先走一步,你可别忘了后天中午的聚餐,留着点肚子吃好吃的。”
“知道了。”
“等你今天晚上拉肚子就知道厉害了,不用忙着喝药,吃两个高粱面窝窝头就行。高粱面能涩肠止泻。”
“正吃鱼呢,说这么恶心的话。”
“走喽!”
周文忠拿起盖子盖上,双手抱起眼前这个将近30斤的鏊子就跑。
“你慢着点儿。”
“知道了!”
一路跑出清真寺,大口喘着粗气,趁着没人注意赶紧把东西收在空间中。站在牛街路口等公交车,不是站点也没关系,只要摆摆手,人家就停车!买票就行。
25分钟后,周文忠花了2分钱,坐了5站地在大栅栏下了车。
京城的饭庄,兴起于清代末期,为掩人耳目,由八旗子弟暗中投资,雇用手脚勤快,颇能吃苦的山东人为其经营。这种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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