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也看出她心中不悦,揶揄道:“怎么?前两日才见过,现在就见不得了?”
“你!”杨一清回想起几日前的狼狈相,万般皆被楚楚一语堵在了胸口。
楚楚无意与其口舌相争,旋即向着王沁跟着问道:“前辈,他这是怎么了?中毒了么?”
不等王沁开口,杨觉便起身插话道:“我看不像中毒,他体内有一股极强的内息,连我也压他不住,到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那便是血貂的药力,真是可惜了。”王沁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怅然接道:“血貂虽是不世出的天物,可也是剧毒之物,那冷清不通药理,将那血貂尽皆与钟宁用了,钟宁一时之间难以全然化去,留下的这部分药力,稍有不慎便能要了钟宁的命。当时要是只用一部分,余下一些来,钟宁也不用受这经络灼伤之苦,苏书恐怕也能……”
“天意难违,依你之言,接下来我们得助他将这血貂的药力化去。”
王沁点了点头,“还需在这药力发作之前,引导着将其慢慢化去,若是等到药力发作,便会像将才这般,连你的内力修为也压他不住。”
“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血貂?钟宁不是去找血蜈蚣的么?怎么又扯上了血貂?”杨一清听的恍恍惚惚,满面懵懂。
“清师妹。”王沁正欲答话,钟宁猛然的睁开了眼,和杨一清四目相对,看着眼前的杨一清微微一笑。
“钟宁醒了,娘,钟宁醒了。”杨一清先是为之一滞,旋即便是面漏欣喜。
“师娘,楚楚姑娘,杨伯伯,怎么你们都在这?”钟宁环顾四周,挨个扫过,疑惑丛生。
“你将才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要死了。”
“我要死了?”钟宁尽力回想起将才心中那股炸裂一般痛侧心扉的痛楚,用力按了按自己的额头,道:“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可我现在感觉比以前还要好。”
“娘说你是中了什么毒?哎呀!我也不是很清楚。”
“钟宁你大伤将好,不可妄动,你自己在此调息一阵,我和你杨伯伯还有要事,就先回去了。”王沁站起身,钟宁既无大碍,自己心中也有些讶异,也想着回去翻翻医经,看看能不能寻到些说法。
“我感觉再好不过了,倒一点不像受过伤的样子。”钟宁神清目明,身体更是精气充沛,说着便豁然站了起来,便像是一点事没发生过。
“你……你这就没事了?”王沁见他生龙活虎的这般,心中大为吃惊,心中感慨道:“这血貂也太过神奇了。”
不仅是王沁,余下几人皆是为之瞠目,楚楚在客栈中倒是见过一次,眼下心中还是大为惊叹。
“没事!走吧,我们一起回去吧,我还想去看看苏师兄。”
“好……好……”
回到回风堂,钟宁便直奔苏书之处,楚楚和杨一清都想着随其一起,皆为钟宁劝了去。他想着单独去看看苏书,血貂用在了自己身上,也等于同时宣告了苏书的命运,百般心思纷乱交织,他心内有太的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