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甲感到肩膀被捏,扭头一看,原来是邬忧手上在发力。见戌甲这样,邬忧笑了笑,说道:“你还埋怨我刚才认输得太快不?”
戌甲仍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还有手段没使出来,那几张火符最多让你难堪些,决计不至于坐等着被烧。”
而后凑到邬忧耳边,轻声问道:“你在雾里使的两下手段是在那几本书里学到的吧?”
邬忧默不作声,只是偷笑着点点头。
此时,场内那位被炸倒的弟子已经挣扎地站了起来,看来是还不肯放弃。果然脚下似踏出轻身一类的术法,直向对面冲了上去,手上同时还掐着诀,摆出了死拼的架势。对面又掏出数符纸,朝冲过去的弟子脚下扔去,地面上立时结起了冰霜,险些令其滑倒。见那弟子无法随意移动了,跟着又扔过去几张火符。那弟子已然落了下风,不得已只得指燃接着手掐,两道水诀怼上火符。嘭的一声,直炸得满是水雾及冰屑。这时戌甲猛一睁眼,看见扔符的弟子再一次掏出了几张符纸,朝半空斜扔出去。一道道雷电立时前后不停地自对面半空劈了下去,对面的弟子慌忙躲避。忽地全身一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场外的考官见状,立刻进场终止了对练。戌甲这时注意到,那倒地的弟子脚旁有一滩水,或许便是这滩水引了雷电去麻翻了那位弟子。
邬忧这时又捏了捏戌甲的肩膀,佯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如何?有甚感想没有?”
戌甲哼了一声,轻推掉邬忧的手,答道:“能有甚感想?你认输就认输,我有何可说的?”
旁边一位师弟开口问道:“那位弟子刚才一发扔出去的符纸,少不得值一百多仙贝了吧?”
众人沉默片刻后,另一位师弟答道:“扔的都不是一般品相的符纸,那六张冰封符就得三十几枚仙贝,跟着七张火炸符得四十多枚仙贝,最后那八张小正雷符怕是得七十来枚仙贝。拢共算在一起,按目前的市价没有一百五十枚仙贝是打不下底的。再算上与邬忧打的那一场,加起来该有两百枚仙贝了。”
邬忧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这辛层的年试也值这么大价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