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堂堂、才貌双全的探花郎郑仕泽被剃光了头发和眉毛、双股流血丢出宫门。
正值午后,街上正热闹,忽见这等乐子,男女老少纷纷过来围观,被这脑袋上没有一根毛的人逗得乐不可支,要不是郑仕泽的好友知道了消息赶过来,只怕郑大人会羞愤到撞墙自杀!
“你说你这是何必!”友人一边给他敷药,一边叹息:“上次那人激你两句,还当真了!皇上是天子,哪里是我们这种微末之人可以随便冒犯的?天子近臣?说的好听,不就是个哄人高兴的玩意嘛!仕泽,你我都是正经读书人,理应用一腔学问报效国家,又何必学那梁上小丑?”
友人只当郑仕泽是急功近利,想取代叶为安当宠臣,哪里猜得出他真正的心思。
郑仕泽把头扭过去,表示不想听。
友人叹口气,小心翼翼给郑仕泽的伤口处扇着风。扇着扇着,忽见枕头底下有一页纸飘过。
友人还以为郑仕泽睡前都不忘读书,本想将那纸拿出来,刚动作,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郑仕泽突然蹦起来,飞快将那纸张抢回去,一把塞进被子里。
“我没事了。”他的语气硬邦邦的:“今日多谢你,待我日后飞黄腾达,定不忘你的恩情。”
友人觉得他被打糊涂了,都这副模样了,怕是官帽都保不住了,还想什么飞黄腾达呢!他本想说什么,又觉得不要和病人计较,叹气离开了。
等到友人走后,郑仕泽从被子里拿出那张宣纸,小心翼翼展平。
纸上,一个女子正嫣然而笑,眉如柳叶裁、眼如远山水。她温温柔柔地看着郑仕泽,和堂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皇帝陛下完全不同的模样。
“云、鲤。”郑仕泽缓缓念出了圣上的大名,这是一般人绝对不敢做的事情。
他仔仔细细将那画叠好,重新放回枕头下。
既然已经在这位女皇帝面前失了圣心,那自己就应该去重新找个主子。在女人手下做事算什么本事,扶持一位新皇登基,这才叫本事呢!
想到当年的卫璋,郑仕泽眼中露出一丝向往之色。
还记得自己初次入朝面圣时,掌印大人是何等的威风!随便一个眼神都带着无尽的威压,仅仅是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都吓得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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