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狼狈。云鲤手忙脚乱爬起来,见卫璋脸上一抹尚未掩去的痛苦之色,急急忙忙想要爬起来:“对不起,我……”
“无事。”卫璋按住她,不让她起来:“就这样让我抱抱。”
带着热气的温柔话语就在耳边,云鲤罕见地有些脸红:“先、先起来……”
卫璋调笑道:“怎么,是谁趁我不能动的时候,每晚都把我亲个遍,等我能动了,你倒是想跑了?”
他怎么知道!
云鲤每晚给卫璋擦完身子后,都忍不住心中澎湃的爱意,把他从头到身子全部亲个遍!这不过这种痴汉又变态的行为也只有关上房门自己做,但凡被其他人知道了,她都只能先灭口,再自杀。
云鲤如遭雷劈,一张脸都烧成了小太阳,讷讷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虽昏迷,但能感受到外物,也能听见声音。”卫璋抚摸着她的脊背,缓声说道:“昨夜那人胡乱扎针,毒素和我体内的真气搅作一团,他控制不了,便干脆将毒素一路往下引,倒是阴差阳错打乱了我运行的经脉,这才醒来。”他轻叹一声:“倒是你,明知我百毒不侵,又何必以身犯险?要不是我醒过来了,你可知这毒药是要人命的?”
天知道他一睁眼,看见云鲤一张脸都紫了,那一瞬间有多么恐惧。
云鲤抬起头,她的唇色泛着不正常的淡青色,唯有嘴角残留一抹殷红,那是卫璋喂给她的血。
“我知道。”她看着卫璋,认真道:“可我不在乎,你若是死了,我也……”
卫璋按住她脑后,微微施力下压,便吻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两人分别已久,又彼此为对方牵肠挂肚多日,此时亲近起来,皆是有些不顾时间地点场合了。
尤其是云鲤。
每晚单相思一般的吻终于得到了回应,她沉浸在这甜蜜中,几次感受到身下之人想避开,她都不管不顾地追上去,还很不满意地掐他一把。
掐到卫璋伤口处,很痛。
他只能放弃抵抗,躺平在地任由皇帝陛下为所欲为。
只不过——
他的视线越过云鲤,给了从房内爬出来的周回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身中剧烈迷药、被丢在窗口吹了一夜冷风、佩剑丢失、一醒来就手脚并用爬出来找人的周回:
明白了,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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