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时点头道:“弟子也常阅读门中的剑章。”
李秦笑了笑,又道:“剑法千变万化,对剑的理解也是各有千秋。我自然不愿门中弟子追求单一的剑道,我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每一位弟子都能寻得自己的修行之法与立世之道。”
顾星洲想了想,微微一笑,又道:“师父,徒儿还知,《玄元》中有载,外存剑意,内怀剑心,剑意以招式现心法之至极,心法以剑招敛散漫之剑意。砺心而求剑芒,炼剑以寻法真,二者相辅,无以独尊。”
听闻这话,不少弟子会心笑了起来,沈芳时疑惑的问林明晴何故。
林明晴道:“叫你平日里多去布道阁读读剑章,你却偏要四处比剑,这本剑章,乃是咱们李长老所著!”
李秦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一下散开的头发,笑道:“《玄元》是我十余年前闲暇之余写的,书中剑意,大多是来自我的师父,剑守山十五代长老,闻意剑师。我这一生,受其影响颇多啊。师父常言,剑法修身,道法修心,这亦是如今我常对诸位所讲的。”
李英年道:“李长老,敢问当今天下,都有哪些有名的剑师啊?”
李秦想了想,道:“中州砺剑门掌门,慕华山剑师,此为一;西州神剑门掌门,张陌远剑师,此为二;漠北冷玫剑师,此为三;东海剑清一脉叶知剑师,此为四。其余剑师,也基本都是这几位同门或是弟子。”
顾星洲道:“还有师父您,并称当世五大剑师!”
李秦笑道:“世人爱分高下,天下剑师,本质并无差别。这世间自然还有许多潜心修行,剑法傲世之人,虽未得剑师称号,但必然常人难及,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沈芳时道:“但是五大剑师的剑法自然是最高超的。”
李秦道:“我常道,剑法有精修之别,剑招有强弱之势,但剑意,绝无高下之分。剑守山位列仙门,诸位修习剑法,绝不是,也不可用于强争高下,诸位当谨记。”
众弟子答道:“弟子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