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觉得听不懂,觉得你像个神经病,清静说了,说话听不懂的要么是哲学家,要么是神经病。”张天生说。
“屁!那个叫什么清静的,以后你再来蝉林,你把她也带上,看我好好给她上一课!”无性愤愤。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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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何必受你智商摧残?”
“你......罢了!”无性想要提提气势壮壮威严,又想想自己时间不太多了,便只好挥手作罢,“我与你说话,你且听好,我时间不多。”
“什么?”张天生还一头雾水,却见无性的表情已经严肃起来了,此时此刻的他,真的像个整个人间最强大的禅师。
“你所见的人间,结果有且只有一个。”
“什么意思?”
“所有可能性中,除去真正的结果,其余可能性都是假象,你已不是往昔的你,你已不再蒙昧,再无事物能遮蔽你的眼,你该相信自己!”
张天生皱眉,努力地在理解这番话。
“由线编织的规则即使再严密也总有疏漏,当某时你不再蒙尘,所见所闻,便是绝对的真相了。”
“可你说......”张天生刚想开口说话,却见无性的身影突然虚幻,扭曲了起来,眼见着要消散。
“你已不再蒙昧,所见所闻已该直至真相,你的心......”无性的身形随风消散了,说到一半的话语也戛然而止。
“......已超然规则。”无性睁开眼,眼见着自己徒弟正专心致志地往自己脸上画画。
“徒儿,你是找死吧?”
男人见无性睁眼,“妈呀”一声,连滚带爬退了很远,只是虽然受了惊,但面上依旧挂着那难看又勉强的笑容。
“嘿嘿,师父,回来挺快的呀!”男人讪讪地说。
“是啊徒儿,如果慢些,可能还看不见你往为师脸上画的王八了。”无性将镜子揣进怀里,伸手蹭了蹭额头,发现那墨汁干得特别快,墨迹特别强力。
于是他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了。
“徒儿,不如这样,你去一趟交沚,我俩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怎样?”无性轻轻地笑着,笑容温和。
只是笑容背后,却有着莫大的冰冷。
“师父,你不要开玩笑,咱有话好好说嘛!”男人讪笑着。
“我去一趟幽陵,你去趟交沚。”无性直接行动起来了。
“师父......你决定下山了吗?”男人震惊。
“好久没下山,想看看人间变成什么样子了,顺便去见几个人。”无性只留下声音,身形早已消失无踪。
男人摸摸脖子,苦笑道:“太麻烦了,任重道远啊!”
不过虽是苦笑着,却也下了山,踏进人间的烟火中了。
......
张天生一个激灵,便又回到天渊之畔了。
“天生,你愣什么呢?”少女见张天生又是上前又是后退的,现在干脆在那里站着不动了,她甚至一度怀疑张天生有轻生的念头。
“没事。”张天生对少女笑笑。
他再看向那无尽的黑暗,已经再不是墨染的色了。
他明白了无性对他说的话,参透了无性话中的深意,但他无法验证。
却也不必去验证了。
因为此时此刻,在他的眼中,天渊之下有一团耀眼的光。
那光芒很强盛,张天生甚至以为,就算是一个瞎子,恐怕都可以感受到那光的耀眼。
“嘿,我说什么来着,怎么可能看不见呢!”张天生内心深处的声音大叫着,像是迷失在大漠中的人突然见到了水一样欢喜。
张天生眼见着那一团光辉,他觉得自己可以跳下了。
他纵身起跳。
却被一把抓住裤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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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生你干什么!”少女抓着张天生的裤带大喊。
“我去拿我的东西,你先放手。”张天生说。
他很无奈,因为现在他的姿态很不优雅,像是一个从悬崖上掉下来,幸而被突出树枝挂住裤带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随风飘荡的可怜虫。
“你知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