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了上百人的联军骑兵,施瓦岑贝格亲王随即放弃了继续进攻,他将这支初来乍到的法军,交给了已经跟上来的拉图尔伯爵的步兵和炮兵。
随即,联军骑兵纷纷策动马头,转而向3公里外,正在赶过来的杜瓦尔师团发动进攻。
不久之后,波西米亚的胸甲骑兵和联军轻骑兵们已重新集结完毕,准备攻击杜瓦尔师团左翼的步兵方阵。
“少校,轮到我们上场了!”丹德尔斯命令道。
拉撒勒点了点头,重回马背上的他吹了一记口哨,便领着一批假冒的英国轻骑兵和匈牙利骠骑兵,冲下山岗,直接朝着两公里外杜瓦尔师团奔去。
丹德尔斯将军则领着大部队,借助沿途坡地、树林、田庄与农舍的掩护,缓慢进军,尽量不在进攻前,将自己位置暴露给联军。
20分钟之后,惊人相似的一幕再度出现。
当调转马头的波西米亚胸甲骑兵,在指挥官施瓦岑贝格亲王指挥下,准备第3次,也是最后一次,洞穿面前法军仅存的,那四五个摇摇欲坠的空心方阵时,他忽然发现一群英国和匈牙利骑兵擅自从队列中跑了出来。
起初,施瓦岑贝格还是以为是英国人和匈牙利人想要争功,但很快,奥地利指挥官发现这些轻骑兵竟然都是法国人冒充的,那是他们一个个高声“法兰西万岁!”“共和国万岁!”的口号,朝胸甲骑兵身后挥舞起军刀。
为了减轻马匹和骑兵的负重,胸甲骑兵的背部并非坚硬的钢材,而是方便透气的皮甲缝合,所以难以抵御法国轻骑兵的这种偷袭,加之重骑兵们已经奔袭好几个小时了,骑兵和马匹的体力都已大打折扣,无法与精力旺盛的法国骑兵进行周旋。
一旁的英国轻骑兵和匈牙利轻骑兵也被搞蒙了,等到他们看着波西米亚重骑兵一个个从马背上摔下,这才恍然大悟,那是该死的法国偷袭者又在故伎重演了。
等着联军轻骑兵的指挥官整顿好队形,准备做出反击之际,丹德尔斯将军的骑兵联队已经向他们身后,一路冲杀过来。
不仅如此,稳定了师团阵型的杜瓦尔将军,下令各营的空心方阵就地转向,朝着已变得混乱不堪的联军骑兵实施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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