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团。
昨天,安德鲁在向丹德尔斯“面授机宜”的时候,就明确告知,拉图尔伯爵如果敢于正面进攻的话,那么附近就会有潜伏的卡尔大公的两千骑兵。
在过去的两个月前,联军中的英国王子约克公爵,使用优势极大的骑兵部队,实施侧翼突袭的方式,击溃了3.2万法军,还俘获了将刚被任命为阿登军团代理司令的查普斯将军;
两周之前,奥地利王子卡尔大公使用了同样的骑兵突袭方式,在彭特阿奇围困了北方军团的司令官皮什格鲁。
好在那时的安德鲁有求于人,主动提出拿被俘的约克公爵与联军进行人质交换。同时被救回来的,还有已晋升准将的丹德尔斯。
“少校,你说指挥官是如何预判了联军的预判?”
丹德尔斯对着身边的拉撒勒问道。后者此时已换上了匈牙利骠骑兵的漂亮制服。
拉撒勒摇了摇头,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要问情报部的布鲁斯少校,或是来复枪联队的席塞尔中校,他们跟随长官的日子最长。”
骠骑兵指挥官左右各看了一眼,压低了嗓音说:“或许,安德鲁将军就是传说中的神眷者。这是我用1瓶顶级香槟,从情报部那里打探来的消息。”
对于拉撒勒少校的说辞,丹德尔斯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情报部那些人,一个个都是精灵鬼怪的整人专家,怎么可能会被一瓶香槟收买,倒是身边的骠骑兵成了冤大头。
此时在巴黎,一句“神眷者”,就足以送说话的人上政治拘留所谈话。不过,真正的“反基督运动”也大体仅限于巴黎及巴黎盆地。至于远离革-命中心的边境省份,依然我行我素,民众与军队都是变着花样,以各种形式开展天主教仪式。
和其他军团的指挥官一样,安德鲁通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任何宗教活动,只要别公开惹事就行,其他的无伤大雅。
山岗上,丹德尔斯与拉撒勒有一句没一句的,相互聊了半个小时。
等到尚皮奥内师团放弃了抵抗,全体向南逃亡时,莫蒂埃上校和他的步兵半旅终于从桑布尔河南岸赶来增援,协同一起的还有蒙塞纳少校携带的三个炮兵连。
在两轮霰弹攻击之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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