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黄家人了。”江茗禹放下酒杯,深吸一口气,神色严肃。
“这些人的速度还挺快,好戏就要开场了,我们也跟上去看看。”诸葛郁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急切地站起身来。
等江茗禹三人下了楼,黄家人的叫喊,也传进了他们的耳朵。他们看到一群人大声抗议着,面色惊恐:“我们是黄家人,凭什么抓我们?”
“光天化日肆意抓捕好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有人愤怒地质问。
“敢动我们黄家人,你们会后悔的,赶紧给我放开,听见没?”有人挑衅地向前走去,试图挣脱衙役的束缚。
“……”
不想押送他们的衙役,对着最后一个说话的男人,上去就是狠狠的一脚。那个男人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衙役恶狠狠地骂道:“黄家,告诉你,黄家完蛋了。”
衙役猛地又踹了一脚,咆哮着:“还敢跟大爷耍威风,他奶奶的,打不死你。”那个男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其他黄家人面如死灰,不再言语。
“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抓你们吗,大爷就告诉你,抓你们就是准备砍头的。”衙役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刺史大人慈悲,让你们一家手拉手下地狱,这下满意了?”他嘲讽地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说着,他也不管众人惨白的脸色,直接呼哨着,将黄家人一个接一个地扔进了刺史府大牢。阴森昏暗的牢里,立刻传来了清脆的鞭子声,还有狱卒的呼和叫骂声。
牢门外的江茗禹,不禁呵呵的一笑:“好戏开始了,走,我们进去看看。”
江茗禹步入阴暗的大牢,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几乎没有花费什么口舌,便得到了狱卒的允许进入。此时,一个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华贵男子正在接受鞭刑的款待,他的袍服上凭空多出了一条又一条血痕。
蓄着胡须的狱卒,一脸的怒火,逼问着:“狗东西,还不招实话?把你的同党名单交出来,大爷还能让你痛快点儿死!”他指着一旁整齐摆放的各色刑具,拧着眉毛威胁道。然而,那个男子始终无言以对,他的表情坚毅,显然不知情。
江茗禹观察着这个场景,心中暗想:看来黄家把这些秘密藏得极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知情。他立马上前一步,决心换黄超然来。黄超然,缺了门牙的黄家少爷,是黄昊天的独子。江茗禹决定与他算算旧账。为了差点被拐走的刘逸霏,今天的黄超然必须付出代价。
随着江茗禹的话语,黄超然被捆绑到了那根最醒目的柱子上。江茗禹手握鞭子,向黄超然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黄大人,咱俩缘分不浅,这么快又见面啦!”他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恶狠狠地威胁道:“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我让你安安静静地去等死,怎么样?”
黄超然张开那张缺了牙的嘴,决然道:“江茗禹,想怎么玩就来吧!我黄超然就是死,也绝不会把我黄家的生意让给你。”
江茗禹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看着他:“好言难劝该死鬼,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吧!”话音刚落,他抡起鞭子,重重地向黄超然甩去:“狗贼,瞧我不打死你!”
他列举了黄超然的罪行,包括企图毒死他、绑架刘逸霏、为刘逸霏和何大川父子报仇、觊觎他们的家产、以及让刺史大人解决他。他大声喊道:“你老婆不是想让刺史大人解决我吗,来啊,动手啊!”
打我的主意,你有这个脑子吗,你也配?”
每骂一句,黄超然的身上,就多出一条令人心惊的血痕。
而刚才还嘴硬的黄超然,也发出了像杀猪般的惨叫声。
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黄超然的叫声也越来越弱,已经一副随时可能断气的样子。
黄超然的嘴,终于还是没能硬过江茗禹的鞭子:“别......别打了。”
江茗禹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又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怎么,黄大人,想通了?”他清澈的眼中,带着解恨和戏谑的目光。
黄超然已经奄奄一息,却还咬牙切齿地说:“江茗禹,我跟你没完......”
“喀嚓”一声,江茗禹甩出一鞭,直接将黄超然最后一颗好牙打落,鲜血淋漓。
黄超然痛得惨叫,却一个劲摇头,就是不肯松口。
江茗禹不耐烦了,冷笑一声,又是一鞭抽下。
“啪嚓”一声脆响,黄超然的右臂直接折断,骨头尖刺穿出皮肉,鲜血汩汩直流。
黄超然终于崩溃,哀嚎着说:“我说!我全都说!”
江茗禹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老黄啊,跟我作对,你还嫩了点。”
黄超然咬牙切齿,却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江茗禹慢条斯理地收起鞭子,抖了抖衣袖,徐徐道:“来人,给黄大人包扎止血。让他把东西交出来,,别让他给咽气了。”转身望着地上鲜血淋漓的黄超然,江茗禹冷笑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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