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江茗禹轻笑着:“在本官面前找不自在,本官还能轻饶了他们?”
“看见跟黄昊天一起进去那个女人没,那就是何大川那老东西的女儿,名叫何花。”江茗禹缓缓说道。
“归根结底一句话,黄家跟何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满门抄斩,也是死有余辜。”
图克斯洛咬牙切齿:“没错,就是罪有应得,该死。”
江茗禹静静地看着诸葛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黄超然死定了,黄家也完了。”
“诸葛家面临的危机,算是彻底过去了,你要不要回去,通知他们一声?”
诸葛郁苦涩一笑:“师傅,算了吧。”
“从走出诸葛家大门那一刻起,诸葛郁就不再是诸葛家的人。”
“消息他们早晚会知道,我这被逐出门墙的弃子,又何必去贴他们的冷屁股?”
江茗禹听后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行了,事情都过去了。”
“离黄家人被捕,还要一段时间,走,本官带你们喝酒去。”
图克斯洛好奇地问:“大人,今天怎么如此大方?”
江茗禹笑着回忆:“自从江茗禹到了尚沐,还是头一回这么大出血。”
他们骑上马背,图克斯洛打趣道:“大人,今天怎么如此大方?”
江茗禹轻轻笑道:“黄家完了,本官开心的很。”
“除此之外,我们尚沐,还多了诸葛郁这个军师,你说是不是该喝两杯?”
图克斯洛一拍大腿:“必须该喝,就算为迎接诸葛先生,也得干上三大碗。”
“自打西夏人打穷了尚沐,属下都快忘了,酒是什么滋味了。”
江茗禹放声大笑:“那好,本官今天就让你喝个够。”
“诸葛郁,州城你熟,找个好点的酒楼,别跟本官客气。”
他们二人神采奕奕的样子,让最近一直沉浸在低沉情绪中的诸葛郁也感到一丝温暖。他微笑着道:“那就谢谢师傅了。”
纯境酒楼,这是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雕花的红木家具,富贵逼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壁上的红烛熠熠生辉,照得整个酒楼灯火通明。江茗禹、图克斯洛和诸葛郁三人此时正端着酒杯,喝得来劲。
江茗禹豪气干云,手中端着酒杯,神采飞扬地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他的声音在热闹的酒楼中回荡,引来不少侧目。
“今日高兴,来,我们再来一杯。”他一手拍在酒桌上,一手举起酒杯,满面的红光,显然是喝得痛快。
非但干挺了黄超然,还找到了发财的道道,自打穿越而来,他还从未像今天这般高兴过。三人的酒杯,还没碰到一处,身后突然一人拍手叫道:“好诗,好诗啊。”
他们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半醉的书生,晃悠到江茗禹面前:“三位兄台,请了。”这个书生微醺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笑。
“在下太林,不知方才的诗是何人所念,大气磅礴,当浮一大白。”他边说边将手里的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江茗禹依旧保持低调,他朝诸葛郁一指:“他念的。”他又一次将装比的机会,交给了热衷此道的诸葛郁。
太林用醉眼仔细看了看诸葛郁,不禁惊喜:“呀,这不是名满州城的诸葛先生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一听到“诸葛先生”四个字,整个酒楼里但凡识字的,立时沸腾了起来。“快看,还真是诸葛先生。”
“诸葛先生才名卓著,可是我们州城的第一才子。”
“就是,诸葛先生,我等都是您的诗迷,还请先生即兴赋诗一首,让我等长长见识。”众人纷纷向诸葛郁请示,酒楼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诸葛郁慢慢喝光杯子里的酒,沉吟片刻,然后缓缓站起来。他朝着众人微微一鞠躬,用一种饱含歉意的语调说:“从今日起,诸葛郁不再吟诗作赋,扫了诸位的兴致,还请诸位多多海涵。”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了真诚。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显然对诸葛郁的决定感到意外和失望。
江茗禹看着诸葛郁,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疑惑。
他记得那个热爱诗词、喜欢炫耀的诸葛郁,但现在这个决定放弃诗歌的他,似乎与之前判若两人。
江茗禹笑了笑,诸葛郁这是在跟之前的生活,做一个彻底的道别。或许他现在看见的他,才是真正的诸葛郁,而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众人还在议论诸葛郁为何封笔时,靠窗的位置,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喊话的人,正是方才的太林,他瞪大着眼睛,酒意未消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江茗禹下意识转头一看,就看见街上的衙役,正押着几十号人,往刺史府方向而去。他握紧了酒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出一丝忧虑。
“这么多人,什么情况?”太林摇晃着站起身来,试图看清正在发生的一切。
“看来这些,就应该是被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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