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人比较意外的小常识是:
在双方不披甲的情况下,沉重的钝器是打不过刀剑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兵器越是沉重,挥舞起来就越慢,跟最多不过一公斤重的刀剑没得比。想要发挥出钝器的威力,就必须披重甲,只有这样才能扛住对方雨点般的攻击,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叠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就是这么回事。不披甲的话还没抡上几下,自己就被砍了两三刀,还发挥个屁的威力。
不过这位匈奴猛将披了两重甲,全然不畏惧刀剑,北宫静刺中他好几剑,都让厚厚的铁甲给扫了下来,没能伤到他哪怕一根汗毛。不过北宫静也不泄气,他运剑如风,一次次巧妙地避开那猛砸过来的铁锏,同时针对对方铁甲防护不到位的部位,比如说手掌、腋部和脸部发动猛攻。又斗了好几个回合,他逮住对方一个破绽,长剑一挥,那名匈奴猛将三根手指头掉了下来,登时鲜血标溅。十指连心,一下子被削掉了三根手指头,那种痛楚就可想而知了,这位匈奴猛将痛得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铁锏脱手落地。
北宫静得势不饶人,猛一错步,在对方痛得甩着手直跳脚的时候拐到了他侧面,长剑对准他腋部闪电般刺去!
这回刺了个正着,噗的一下,剑尖从肋骨缝间刺入!
那名匈奴猛将也确实够猛,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选择了身体迎着利猛猛压过去,任由长剑将自己刺个对穿,同时猛的一拳,重重击在北宫静腹部。北宫静的面色顿时变得惨白,身体不受控制的蜷曲,但他同样咬紧牙关,猛的扭转剑柄!
肋骨被绞碎的脆响清晰可闻。
那名匈奴猛将发出一声类似溺水者在水中发出的低吼,浑身蜷缩成一团,口鼻间喷涌出血沫来————他的肺叶被绞碎了。北宫静拔出剑,带出一道血箭,随即长剑一挥,这名猛将的头颅绣球似的脱离颈脱的束缚腾空而起,带起一股血雨。
那些正在与晋军血战的甲士见状,莫不胆寒,纷纷后退。
现在还想退?晚了!
北宫静发出一声沙哑的怒吼:“摧毁他们的吕公车!”
马上,数名大力士越众而出,挥舞斧枪连砍带刺,斧枪落处血肉横飞,转瞬之间就被他们劈翻了数名甲士。在他们的掩护下,两名膂力出众之士冲到吕公车附近,大手猛的一抡,两个重数斤、罐口处塞着一团正在燃烧的布团的瓦罐顺着飞桥砸向吕公车的出口:
“去死吧!!!”
瓦罐落地,摔得粉碎,装在里面的透明液体喷溅而出,立即就被明火点燃。只听得蓬的一声,烈燃腾空而起,吕公车的飞桥和最上层建筑顿时一片火海,里面还没来得及冲出来的甲士和正居高临下向晋军射箭、投掷标枪的弓箭手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又一名大力士取出一个火药罐,投入火海中。轰隆一声巨响,吕公车给炸得碎木横飞,许多匈奴士兵被爆炸气浪掀飞,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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