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是已经造反起事,毕竟大家伙都是乡农出身,而被人说是懒汉,这在乡里可是个非常不好的评价,想当年在乡中时,李顺亦是相当勤快的,因而他才会这般急切地为自己辩解。
曹德笑道:“好,好,你没成天不动弹,负着伤还干活不少,辛苦你了!”与曹幹说道,“阿幹,回头给你阿兄说说,给他记一功。”
砍树的、拉车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两天修筑营地尽管很累,但比起在路上长途跋涉、前途未卜的状况来说,至少现在已到东海郡,和力子都部算是接上头了,曹德、郭赦之等的情绪都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曹丰现在接替高长,成为了他们这一部人马的部率,曹德等不免自觉水涨船高,精神状态自也就随之而更加得好了,尤其曹德,他是曹丰的族兄,对此当然是更高兴。
这些天的雪下的固是不大,但连着几天下来,地上亦有积雪,下午的天气较暖,雪化了,混成泥水,路不是很好走。
曹德等收集的树干、树枝又多,把车子压得很沉,一不留神,车子陷入到了一块泥淖里边。
曹德只顾和曹幹说话,没有注意,见车子不走了,问道:“咋不走了?”
拉车的战士共有三个,一人答道:“曹大兄,陷到泥里了。”
曹德快步到车边,伏下身看了看,指挥这三个战士,说道:“你在前边拉,你俩在后边推。”
三个战士按他吩咐,前后使力,拉拽了几次,仍不能车子拉出。
曹德没奈何,只好亲自下手,也加入了推车的行列之中。
推了两推,还是没有推出来。
曹幹丢下手上的活计,招呼郭赦之、丁狗等一起过去帮忙。丘陵这里本来无路,地上多是碎石、坑洼,晚上冻住的时候还好,白天雪一开化,伐树的这些人,人来人往,踩得地上泥泞不堪,加以高低不平,确是难走。曹幹还没走到车边,脚下一滑,仰面摔倒在地。
曹德、郭赦之、丁狗、李顺、丁犊等吓了一跳,包括曹德、李顺、丁犊在内,都赶紧来扶他。
这一跤摔得不轻,曹幹屁股都摔得麻了,后背不知碰到了什么,亦是火辣辣的疼。
丁犊惊慌地叫道:“郎君!你背上流血了。”
曹德等人往地上瞅去,地上有块碎石,石头的尖挺利,上边沾了些血迹。不用说,便是这块碎石划伤了曹幹的后背,左边肩胛骨的地方被刺了个口子,袍子被划破了,鲜血顺着往下流。
丁狗手忙脚乱地把伤口边上的血拭去,说道:“小郎,这伤有点深,得回营里包扎一下。”
曹幹说道:“划了下罢了,包扎个什么?”
丁犊着急地说道:“郎君!你看看地上这血,不包扎咋能行?”
实际上,没有滴到地上多少血,但既然这么短的时间,血都已滴到地上了,说明这伤口的确是有点深。曹幹试着活动了左边的肩膀,肩胛骨处生疼,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伐树此类的重体力活肯定是不好干了,遂就只好接受了丁狗的建议。
他笑与曹德说道:“大兄,你才说李大兄成天在帐中待着不干活,却你这话音才落,你看看,我这活干不成了。”
这话不好笑,但众人又是一阵笑。
郭赦之、丁狗等人帮着曹德几人把车子从泥泞中推出。
曹幹交代了郭赦之、丁狗等几句,叫他们尽快把这棵树伐好,伐好后,清理完杂枝,就拉回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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