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春季祭典,他若伴国君左右,而引起朝臣的注意,但他一个个小小的郡王,即便这次出了些彩,又能如何,又岂能与凌王相比。
所以,眼下凌王不但不能帮草民参奏秦王,还要在国君面前为他争功,再找机会向国君上奏,由秦王代替太子之位,与凌王相伴国君左右。”
“陈先生的意思本王明白,只是...秦王打了你,你反而为了本王要承受这样的委屈,你叫本王如何过得去?”
凌王一副受之有愧之意,其实已然心动,这的确是一个打压太子的好主意。
他对陈朝又佩服几分。
同时,心里还真是有些感动,陈朝竟为了他,愿意受这样的委屈。
陈朝淡然笑道:“草民不才,没有惊天泣地之手段,能帮凌王的终究会有限,但草民告诉过自己,但凡可能,草民哪怕搭上性命,也要为凌王谋得太子一位,以助凌王他日登上君位,所以,眼下这点小小委屈又算什么,与凌王的大业相比,不值一提。
凌王也不要再多说此事,否则,倒是折煞了草民呢。”
“陈先生,你这话真叫本王感动,本王何其幸也,竟能得陈先生如此忠心相助,陈先生,请受本王一拜。”
凌王作势起身,就要向陈朝施礼,不过,被陈朝急忙制止。
陈朝道:“凌王不必如此,说起来,草民也是为了自己啊,草民凌王的谋士,只有凌王好,草民才会好,所以凌王休要再这样礼待草民,草民全是为了自己,是有私心的。”
这句话,陈朝还真没有说谎,他还真是为了自己,是有私心。
当然,凌王显然是听不出来的。
他心里因为这句话,更加感动了。
“哦,对了,凌王,草民险些将要事忘了。”
陈朝突然开口,凌王微微愣了一下。
陈朝道:“在国君面前,凌王要多为秦王说好话,多说一些草民的不是,如此,方能为秦王争得机会。
凌王切记不可因小失大。”
“本王谨记先生之言。”
凌王快感动的哭了。
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得到像陈先生这样的谋士啊。
凌王虽没有向陈朝行大礼,但还是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二人之后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凌王才是告辞。
他是从后院坐马车离开的。
而且乘坐的不是他的专用马车,而是另外的马车。
马车驶离上将军府后院巷口,并没有引得过往的行人注意,不过还是被一人注意到。
一辆很是简洁的马车内,一名脸遮白纱女子掀开车帘,秀眉微微一蹙。
她对着随同人员不禁吩咐道:“跟上那辆马车,看看是什么人?”
······
一辆马车停在了上将军府前。
随着车帘掀开,一名身着雪白长裙、面遮白纱女子,在一名丫鬟的掺扶下,缓缓走下马车。
“什么人?”
见女子有进府之意,守在上将军府门前的林子英手下,开口问道。
女子声音平淡响起道:“江南阁阁主江南月拜访陈公子,还请通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