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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已经夺下主理春季祭典的权力。
由他主理,礼部尚书周甫达辅助。
凌王很是高兴。
如此,他便能在秦政面前表现。
哪怕没有功,至少,让太子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朝中的大臣都是墙头草,他渐渐得势,太子就必会失势。
此事一成,这让凌王秦元卓又是不禁想到了陈朝,若是没有陈朝,太子根本不可能被关禁闭,这一次主理春季祭典之事,肯定还不会轮到他的头上。
他同样也听说了一件事情,陈朝被秦元恒给打了,而陈朝为了报复秦元恒,陷害秦元恒偷了他的令牌。
甚至是两人在宫门口,还动了手。
此事,已经传的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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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恒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陈先生也是他能动的。”
此时,身在上将军府前来探望的凌王,坐在陈朝面前,不禁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
听着凌王喝骂秦元恒,看着他那副替陈朝打抱不平的样子,陈朝不禁嗤笑一声道:“凌王又何必动怒,秦王一向如此,何况他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怕是他打习惯了吧。”
“陈先生打算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虽说父王罚了他三天禁闭,又罚俸一个月,可这算什么惩罚。”
凌王冷哼着。
陈朝道:“国君能罚秦王已经不易,凌王该知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外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凌王这般爱才的。”
听陈朝这般真诚的说,凌王心里得意,但为了表现他对陈朝的重视,他更加的生气,大袖一拂道:“这件事情,本王还会向父王上奏,陈先生决不能白白被打了。”
“凌王不必。”
陈朝劝阻凌王,道:“秦王虽然打了我,国君对他的惩罚很轻,草民说实话,心中的确是非常不满,但为了大局,我们必须要暂时忍下这口气,凌王万不可因为草民的荣辱就自毁你的利益。”
“陈先生这话是何意,本王听不明白?”
凌王一头雾水。
上奏处置秦王和他的利益有什么关系?
陈朝淡然一笑道:“凌王已经夺得春季祭典的主理权,此事若是做的好,必定能博得国君的赞赏,再压太子一筹。
但,这远远不够。
如果草民猜的没错,太子虽被罚禁闭,但这一次春季祭典,依旧是他与凌王相伴国君左右吧?”
“陈先生说的是,不管太子如何,他终究还是太子,礼仪上是要这样的。”
凌王平静地道。
陈朝道:“所以,我们想要打压太子,这一次便不能让他伴国君左右。”
“陈先生的意思是,想让秦王与本王伴国君左右?”
凌王并不傻,已经明白陈朝的意思。
陈朝轻轻点头道:“不错,唯有如此,才能更大程度的打压太子,让朝臣明白,凌王才是国君最器重的,至于秦王则不过是我们用来对付太子的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