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重天的主人,被黑寡妇如此当面给自己难堪,野狼竟也不动怒,只是笑道:“黑寡妇,你这话我怎么听的不是太明白?”
早就恩怨由来已久,黑寡妇一言既出,又怎会怯场?冷笑道:“我的话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见过谁家的狗见人就咬?还不都是怕谁才咬谁,好在今日某两条狗主人来的及时,否则恐怕今日带回去的就是两条死狗了。”
“黑寡妇,你……”
向东流满是愤怒。
黑寡妇已再度抢先冷眼道:“你什么你?黑寡妇这三个字也是你这丧家之犬配叫的?若非你家主子今天在场,我不好伤了他的面子,否则你真以为我不敢打断你的狗腿?你什么身份?你也配与我说话?”
一番怒斥竟是将拥有七把刀此刻却是不能出一把的向东流骂的脸红脖子粗。
虽说满打满算从众人踏入三重天地盘开始,三重天的人并未见得对一群江湖门派怎么样,从始至终针对的都是黑寡妇,可众人携手前来,原本就早已打成一片,见才踏入三重天的地盘时候便有人言语羞辱黑寡妇,本就义愤填膺,此间听黑寡妇如此反唇相讥,不少人大呼痛快,竟是根本不担心得罪了三重天的主子。
张凤府将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道中原的门派纷争门户之见虽由来已久根深蒂固,可真到了共同面对强敌时候却还是会同仇敌忾同气连枝,眼下这么多中原高手,莫说只是一个野狼,恐怕就是九重天最上面的那些大人物来了也得掂量掂量究竟能不能得罪得起,这么多人倘若真的在九重天闹起来,恐怕这九重天也未必见得就承受的住,况且张凤府始终坚信此时此刻站在面前的这些人并非就代表了此番前来九重天的所有高手,能在明面上折腾的始终都只是一些小鱼小虾,大鱼还潜在水里,等待机会露面。
黑寡妇在结交这些门派这一步上已是占了先机,纵使野狼也不得不在心里暗道一声这女人果真是很难缠。
向东流还想再说什么已被野狼冷冷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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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黑寡妇说的不假,堂堂天王岂容得下你们两人亵渎?还不滚到后面去好好准备你们的大比武?光嘴上说说能有什么用?有能耐真的能打败二重天的高手再在这里大放厥词也不晚。”
绿眼双雕闻言眼放精光,冷脸看了黑寡妇一眼便退到了野狼身后,其脸上的森冷恶毒之意让黑寡妇亦是心里冷笑,心道野狼这可是摆明了等着看自己笑话。
虽输了萧弄月,阵势却是不能输半分。
“看来你野狼是连自己的老家底都掏出来了,往年都不见你将这两条恶犬放出来,怎的今日忽然想通了?难道就不怕两条恶犬真成了死狗,到时候连给你看家护院的都没有?”
“黑寡妇,你是女人,自古女人便嘴上得理不饶人,我若真跟你一般见识岂非让人说我野狼与一个女人喋喋不休?怎样都好,总之咱们还是到时候在擂台上见真章比较好,另外容我多嘴问一句。”
野狼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