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剑出匣,众人已是齐齐变色,张凤府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这三把剑,只见三把剑大小尺寸皆不相同,虽形状奇怪,却绝对是杀人不见血的神兵利器。
突然站出来的萧弄月让绿眼双雕黑衣有些猝不及防,须知二人原本的目标不过只是黑寡妇而已,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瘟神,竟是连手持一杆银枪的白衣都不由自主停下了手中的攻势。
黑寡妇又如何看不出来萧弄月是有心帮自己,毕竟倘若只是比剑,有的是机会,不必在意这一时,心里暗喜,心道看来之前所做的事情果真没有白费,面对碧眼双雕,自己虽然不惧怕,可向东流背后的那六把刀却并非是摆设,真要打起来,自己虽有周旋之心,可究竟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倘若在此三重天便挫了锐气,只会沦为笑柄。
黑寡妇面色如常道:“萧公子,这家伙那六把刀颇有些名堂,你且小心。”
萧弄月笑道:“倘若是没有几分名堂,我又何故一上来便出动三把剑对不对?能趋使这三把剑已是我学剑这么多年的极致,此三把剑分别名为鸢尾,黄雀,桥仙,以三把剑对上向千户的七把刀,谁略胜一筹即将见分晓。”
众人齐齐瞪大眼睛,只见萧弄月弹指先出一把鸢尾,宝剑激射而去,向东流不慌不忙双手持手中长刀意图阻断鸢尾,谁知萧弄月紧随其后又弹出黄雀,双剑并至,铮铮有鸣声,向东流一刀始终难挡双剑,终是背后六把刀冲天而起一把,双刀对双剑,向东流后退三步,死死踩住脚下青砖,那青砖寸寸断裂。
“有点东西。”
向东流冷喝一声,背后五把刀再出一把,三刀对双剑,萧弄月才有一丝凝重之意,但毕竟还不至于畏惧,弹指出第三把剑,已是剑意滔天,宝剑附近三丈之地剑气纵横,竟是连地上所有青砖都承受不住,更不说周围房顶上的瓦片以及房梁,咯吱作响,似根本就无法承受这般剑意。
向东流心惊,多年在九重天隐忍靠的便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绝对不敢小觑了任何一个人,否则很有可能马失前蹄,对一个江湖后辈出手算不得什么,江山代有才人出,这江湖上因为大意而送了命的人又少的了哪里去?
向东流再度冷哼一声,身后余下几把刀齐齐冲天而起,六把刀一字排开,不分先后齐齐朝萧弄月而去,单单只是一个人控制六把刀的这门绝学便足够让许多人叹为观止。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江湖上但凡能将一种兵器练到炉火纯青地步的又有哪一个不是高手?能将一门兵器演化成一种对兵器操纵艺术的人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萧弄月同样不敢托大,全力应战。
若论起剑,江湖中自有不少以剑自居的门派,但虽有门派,有资格在名剑山庄面前谈剑的门派却是屈指可数。
这其中便有青城派,故青城派此间说话最有分量的马九因点评道:“虽说是一把剑加一把剑,但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萧公子年纪轻轻便能驾驭三把飞剑,逼的这向东流七把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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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果然不愧为名剑山庄的传人。”
一边控制三把飞剑,萧弄月一边分神道:“马老前辈说笑了,向千户好歹也曾是有名高手,我虽自认天赋极好,可天赋始终不及长年累月的积累,我并未想过能真的在这里击败向千户,只是切磋而已。”
不知为何,萧弄月竟将切磋两个字咬的很重。
萧弄月一旁“叶白荷”看出不对劲,适时提醒道:“你才将第三把剑驾驭,莫要太过勉强,此三把宝剑通灵,莫要被三把剑反噬了。打不过就打不过,没什么丢人的,这向东流单单只是论年纪便大出了你多半个萧弄月,输在他手里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