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
“说他妈个蛋!”提到这个温全显然更来气了,“不光没有帮我,还趁我坐牢的时候,把我当时的女朋友给撬了!”
“……”我一阵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撬了我女朋友,对人家好也行啊?草,他一点都不珍惜……”温全越说越来气,“玩了几天没意思了,又给卖到窑子里去了,就问你从北方到南方,见过这样的王八蛋不?”
“真是纯种的王八蛋啊……”这事明明和我无关,但我还是听得拳头硬了,恨不得立刻把梁岩家的房子点了。
“虽然我和那个女朋友也没多深的感情吧,听说这事以后仍然气得不轻!当时我就发誓,等我出了狱后,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杀了……你能理解我吧?”
“能!”我使劲点头:“然后呢,杀了没有?”
“你傻了啊,我要杀了,他还能蹦跶啊?”温全叹了口气:“出来以后,我是去找他了,但我那会儿没钱、没人、没地位,反而被人家按在地上一顿爆锤,临了还往我头上扔了几百块钱,说是睡我女朋友的费用……”
……妈的,怎么有点心疼温全了?
我伸出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
以示安慰。
“所以,我要亲手干他,你千万别插手。”温全抬起头来,目光通红地看着我。
“必须的。”我说。
“咚咚咚。”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温全喊了声进,一个汉子推门进来,冲我冷言冷语地说:“外面有两个人找你!”
“谁啊?”温全的人对我一向这样,我早就习惯了。
“史真、史响!”
……
大院外面。
是的,人家连公司大门都没让他们进。
史家兄弟一个蹲着、一个站着,身上缠满各种绷带,还能看到殷殷血迹,头发和脸蛋也是脏兮兮的,看着像是两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昔日风光无限、在整个莞市都横行无阻的赏罚二使,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确实挺让人唏嘘的。
“你俩咋来了,不是让你们赶紧走吗?”我一出来,就疑惑地问。
兄弟俩看到我,什么话也不说,纳头就拜。
“噗通”一声,二人齐齐跪下,直接“砰砰砰”地冲我磕起头来。
“这是干啥?!”我确实惊得不轻,连忙去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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