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咬着牙,持刀朝着盛树划去。
……
郊区,某厂房大院中。
这里是温全的公司总部,所有的业务都在这里汇集、办理。
但说实话,他一个没什么文化,曾经还坐过牢的老流氓,会做什么生意,无非就是看场子、收保护费、放高利贷那一套,攀上张家次子张世明以后才算稍微上了一点正道。
破败简陋的办公室里,就连墙面都是简单刷了个大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多余装修,再加上两张桌子、两张椅子,我和温全就能在这里耗一天了。
我俩经常下棋。
传统的华国老象棋,将帅车马炮,谁都不让谁,一天杀个三五十盘不成问题。
一边下,一边讨论接下来的方案。
因为温全更熟悉宋山,以及宋山手下的门生,所以大多时候由他主导,我则见缝插针的查漏补缺,偶尔提出一些奇思妙想。
“三代、二代基本全完蛋了,我们要一鼓作气,将一代也拿下。”温全轻轻用手敲着棋盘。
“那个梁岩,是你的老相识啊?”我轻声问。
“呵呵,以前拜过把子,后来就散掉了。”温全撇了撇嘴。
“还有这事?具体讲讲啊!”我来了兴趣。
“也没啥,年轻的时候热血呗,逮着个说得来的就想拜把子,我俩合作还是风光了一段时间的……当然,再风光也没有宋山风光,人家才是我们这里真正的大佬!”温全轻轻地咂着嘴,说起这事似乎还是有很多的意难平,“宋山那会儿也挺年轻,刚刚四十多岁吧,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就叫我和梁岩谈话,希望吸收我们两个,就是给他当门生呗……”
“将!”温全“呸”了一声,将马放在我的“帅”前,“反正我不愿意,当场掀桌子走人了,让我给他低头门都没有……但是梁岩留了下来,人家识时务者为俊杰,认定跟着宋山会有更好的前途,可不就走了嘛!”
“你俩吵架了?”我轻飘飘地出动了车,将他的马拿下。
“没吵,反正就这样散了。没过多久,我就因一起重伤害罪坐了牢……是宋山搞的我,他在公检法都有人!”温全咬着牙,看来他做这些事情,也不全都为了张世明,肯定也夹杂着一些私仇。
“……梁岩都做他门生了,没帮你说说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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