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武林中人见状立马朝灵草阁内挤进去,有关外大汉操着一口不利索的中原官话,挥舞着手中的银票大喊加价求购息黄蛇胆,却尴尬地发现灵草阁内未挂牌出售。
灵草阁大堂内的蓝衣执事提着长杆将一块长牌挂在了息黄蛇胆的药牌下,一个身穿长衫的教书先生站在牌下,拱手拉长了声调唱道:
“列为大人,昨晚东主收到百晓门的通告,盘亘于雍东的息黄大蟒已被永洛派的左手剑洛无伤大人斩杀,蟒尸已被运回本阁,稍待月余可对外售出息黄回春丹、息黄补气丸及息黄生生丹......”
“别特么给我扯犊子,蛇胆呢?我加价三成!”
“就是,赶紧把蛇胆挂出来,价高者得!”
站在长牌前的武林中人纷纷出言诘问,那教书先生腆笑着道:
“蛇胆原本是由洛大人带着的,可洛大人在寒山镇南湖堡遭到邪魔外道偷袭,不幸罹难,息黄蛇胆也被那邪魔外道取走......”
“磨磨唧唧地说什么车轱辘话,我就不信百晓门没说是谁干死了洛无伤!”
此言一出,大堂中的武林中人都朝着那个讲话的关外豪客看去,敢在永洛派的基本盘上叫嚣,怕不是没死过,可立马有人认出此人身份,小声嘀咕后,周边的人都朝外退了几步,“关西老刀”王老虎,关口走镖道上知名的刀客,无人知道他的真名,也不晓得他的实力跟脚,每日挂着个铁牌招摇过市,却能轻松砍死挂铜牌的劫匪,百晓门对他有个不得了的揣测,认为这个肃州屠龙教的叛徒,应该是上级宗门天一教的眼线,故意放到雍州来打前站,搜集情报、盯梢的。
雍都五大派对他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对这种半明半暗的探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睬、不探查、不交往,看他作妖到几时。
王老虎瞪着那教书先生,教书先生纠结地看向灵草阁的执事,那蓝衣执事冲他点了点头,教书先生为难地从长衫里取出一张宣纸递给王老虎,王老虎不接,冷哼一声道:
“我不认字,你念!”
教书先生脸色发青,强撑着颤颤发抖的双股声音发抖。
“百晓门推测,是推测哈,从洛无伤所中之.......之......”
“之什么,利索点,你们这些酸儒就是讨厌,说话都说不清楚。”
“之,之蚊虚针......”
教书先生好像经历了什么大恐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把“蚊虚针”三个字说出来,虽然声音比蚊子叫差不多,在场的武林中人可都耳聪目明着,听到蚊虚针后,全都面色古怪起来,王老虎更是眉头紧皱,一想起这个穷酸刚才还说拐着弯地骂天一教是邪魔外道,他就像提刀砍死他,可现在这个消息实在是让人震惊,他没了杀死穷酸的心思,一把夺过教书先生手中的宣纸就朝外跑,两个角落里的灰袍汉子也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退出了灵草阁。
王老虎一出灵草阁就脚底一踏飞身上了对面的二层小楼屋顶,踩着瓦片身形连点,七个纵越就来到了雍都那六丈的高墙下,他身形一纵跃了七米,仓朗朗抽出腰后短刀一刀插进墙面青砖之中,再提起一踩没入大半的刀柄,翻身就上了宽三米的城墙。
城墙上值守的城卫军一看他这身打扮和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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