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
“我们把婚离了吧,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
周子珩盯着那枚钻戒,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阮茉以为,他已经彻底对她失望。
周子珩接过了那枚钻戒。
他没扔,而是小心翼翼收回了口袋。另一枚还套在他的无名指上,他永远视若珍宝他与阮茉的结婚戒指。
周子珩忽然就又抓住了阮茉的胳膊,目光碎着冰碴子,一字一句道,
“放你走”
“”
周子珩笑道,
“想都别想”
他抓着阮茉就往外走,这一次周子川都拦不住了,阮茉挣扎了两下,可根本就挣脱不开。周子珩又丢了个大衣,让阮茉把那身赤果的兔子装他妈的遮严实了
一路狂奔,也顾不上坐飞机时的安检。颠倒了几个时差,几乎是没有半步停歇,直接将阮茉带回了周氏。
什么都没带回来,就带回来一个阮茉。下人还都在震惊周先生怎么大半夜就把夫人给拽回来了,两个人还都一副快要死掉了的表情
一回家,周子珩直接把阮茉给扔到了房间的大床上。
他也不管是不是他们才下飞机,还很累。阮茉跌倒在床中,总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这些日子的记忆,都是飘渺、虚幻的。
周子珩将阮茉给软禁了,放狠话,
“阮茉,离婚这件事”
“想都不要想”
他还是留着些理智,没有直接爆发到把阮茉给肝死在床上,让她彻底离不开他但出轨这事儿真真实实发
生了,
周子珩锁了门,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忽然就感觉好疲倦。
他开上车,在公路上漫无边际跑。他怎么也相信不了,为什么仅仅一个多月的功夫,世界突然就颠倒了个个儿似的。
这些年,其实他
其实周子川说的一点儿都不假。
他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着,小茉莉哪一天突然想开了,发现对他的爱更多的是依赖。
她会不会转头,就离开了。
尽管已经结婚,但周子珩还是在心底觉得没底。他这一生雷厉风行、遇事波澜不惊。可唯独在阮茉身上,唯独在这朵他亲手养大的小茉莉这里。
他要疯了
周子珩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路开到了市里的酒吧。他一个人坐在酒吧前,喝了许许多多的酒。
喝到了天明。
这些年出台了正常,喝酒不能开车。周子珩坐着市中心的夜间环线巴士,一路又坐了回去。
夜间巴士已经没人了,空荡荡的。司机默默开着车,窗户半敞开,初夏的风徐徐吹拂,这一趟就是两个多小时,生生把身上的酒气都给吹散掉了。
跑车也不要了,丢在了市中心酒吧的大街上。
可能或许第二天,会有人看到那辆四千多万的超跑,摔碎了车门横在马路旁,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打电话通知周雾,毕恭毕敬告诉周助理,那可是周先生的超跑。
然而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老婆要跟别的男人跑了
差不多到凌晨六点,天都泛了鱼肚白,周子珩终于下了夜间巴士。司机关掉了运营的指示牌,车要休息。周子珩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酒气了,但他仍旧在庄园外的长椅之中,垂着头坐了一会儿。
阮茉一直闻不得酒味,一直不怎么喜欢酒。周子珩就从来不会喝醉了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有那年她硬要分手,两个人都微醺,才稍微用酒精面对向了对方。
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着想着小茉莉,闻不得酒味。
周子珩吃了两颗解酒药,彻底不醉了,才往庄园大门口走。
刚进入府邸大门,还未来得及换下衣服。
一楼的管家慌慌张张,神色急切地冲到周子珩面前,
“先生”
“阮小姐跑了”
阮茉还是去找了周子川,翻墙跳下去离开周氏的。
周子川如约悄悄回国,其实这所有反应都在他们的计划里,他和阮茉两颗聪明的头脑,结合阮茉这些年对周子珩有着充分的了解,两个人设计了几十种可能发生事件的概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