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蛀米虫就不要吃着人家的米还随便的攀污人家。”
老爷子平常不怎么开口说话,尤其是不屑于和陈若茜这种花瓶理论。
但今天也不知为何,兴许是实在看不下去她身为一个长辈在小辈面前如此出丑没有分寸,这才将话说的重了些。
陈若茜的脸色由白变红,眼看着就要委屈落泪,却被修孺鹏怒视警告。
她便生生的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可怜的眼泪还没来得及在眼眶里打滚就被逼了回去。
温时好面无表情地看着陈若茜当众演戏,听到老爷子讥讽她时竟有一丝解气。
但她心里也忍不住有些犯了嘀咕,自己并不常回老宅,但每每来到苏青都会在,可如今这以团聚为名头的家宴,她当家主母竟然不在。
想到这儿,她瞥了眼一旁还在专注执着于敲坚果的修辞,人家倒是不慌不忙,三两句话的功夫,桌子铺着的干净纸巾上倒是堆起了小山一样的坚果仁。
兴许是感应到了她的注视,修辞想都没想,就用手托起纸巾上的果仁全数塞到温时好的手里。
几位长辈都在场,他们夫妻间的小互动反倒都有些不合适。
她的脸瞬间羞红,只是小口小口的吃着果仁。
一旁的陈若茜看到这一幕嫉妒的开口讽刺,“到底是有些本事,不仅抢了人家的婚约做了名正言顺的修太太,一个下贱人家的女儿竟然也飞上枝头做凤凰坐在了修家老宅的厅房里。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自己的丈夫迷得团团转。终究是些年轻人,修辞你可千万别着了某些狐媚子的道。”
温时好竟然没有丝毫的生气,反倒是有些想笑。
说陈若茜蠢,她还真的想要做猪,说她是猪,她还真的想要上树。
对比一下她的长姐陈若英,温时好甚至在心里开始怀疑当初陈家生她姐俩的时候,是不是脑子都长在了陈若英身上
她若真的会看一点脸色,就不该在她丈夫修孺鹏都会给新侄媳妇见面红包后这样开口讥讽。
修辞闻言,轻掀眼皮看了眼还在大放厥词的陈若茜。
“二叔,我有个朋友在四院是副院长,前些年刚从德国进修回来,是学术领域权威专家。他的妻子也是医学权威专家。你要是有需要不要怕麻烦小侄,我可以帮您随时联络。可千万别耽误了我婶婶的病情”
他薄唇轻启,字字句句说的那是个情真意切,时不时的将眼神逗留在陈若英身上。
“修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朋友是权威专家又怎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是在咒我”
陈若茜冷哼一声,眼里满是不屑。
修孺鹏暗自将牙咬碎了,痛恨自己娶了这么个蠢的人进门,但还是硬着头皮谦逊求解。
“医学专家这和你婶婶有关系吗”
修辞冷哼一声,“我那朋友是精神科权威专家,最擅长治精神分裂,他的妻子是产科专家,最擅长不孕不育。这可不刚好和我婶婶症状对口吗”
如果不是碍于这么多长辈在场,温时好一定要笑的肚皮都痛了。
惹谁不好,偏偏惹嘴最毒的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