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刻召集了人手跟在了骆时行身后,心想今天大长老家不死几个人,小猞猁这愤怒怕是平息不下去。
骆时行气势汹汹地直奔大长老家这件事情被许多人看在眼里。
至于大长老所谓的紧闭门户,也只是说说而已,他们家又不像骆时行盖的房子有院墙,他们所谓的院墙就是一圈篱笆
只不过这个篱笆比一般人家里用的竹子更多更粗壮也更高一些。
骆时行他们过去的时候,大长老的人在篱笆后面拿着竹棍威胁他们。
程敬微二话不说直接拔刀一刀过去,面前的篱笆只剩下了一半,他再用脚一踹,直接如入无人之境。
而篱笆后面的奴隶也被砍掉的那一半篱笆砸伤,直接躺倒了一半,后面那一半也被吓了一跳,看着程敬微手里闪烁着寒光的长刀不停地往后退,脸上的恐惧一览无余。
大长老听说自家篱笆被毁了当即又气又急,连忙跑出来愤怒地盯着骆时行问道“大祭司这是要做什么”
骆时行沉声说道“杀人偿命,把主谋交出来,这件事情便一笔勾销。”
大长老怎么可能把主谋交出来他冷笑着一边让儿子们拿着刀上前一步一边说道“大祭司看来还是不太懂我们的规矩,看来要我教一教大祭司才行。”
骆时行温柔笑道“看来你们也不懂我的规矩,不废话,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交出主谋死他一个,第二,不交出他,死你全家。”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程敬微正好转动了一下手上的刀,刀光在大长老的脸上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
明明只是刀光而已,那一瞬间他却仿佛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袭来。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大长老脸色冷下来“大祭司是不怕说出来的话应验在自己身上吗”
说完这句话,大长老就打算让人上了,他的护卫更多,儿子也多,对付两个娃娃和几个奴隶还做不到吗
不过他更畏惧的是阿勒真,便说了一句“此事乃私仇,县令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阿勒真表情也不太好看“大长老还是莫要一味顽抗,大祭司之怒,你承受得起吗”
大长老身旁一人手拿镰刀指着骆时行说道“大祭司又如何不过是个没断奶的娃娃罢了。”
骆时行握紧了手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旁边的程敬微问道“这位是”
那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他身旁的奴隶立刻狗腿说道“大郎的也是你可直视的”
“大郎”程敬微笑了“原来是大长老的长子吗那正好。”
众人还没明白他那句正好的含义,就看到程敬微迅速上前两步挥起了手中的长刀。
大长老的长子身形高大,一看也是常年练武,他反应倒也不慢,立刻抬起镰刀准备格挡。
镰刀并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闪烁着寒光的雁翎刀在遇到镰刀的时候却仿佛没有遭受任何阻力一样轻巧却快速地划了过去。
刀光闪过,一颗人头随之掉落。
所有人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愣愣地看着大长老长子的头在地上翻滚几圈,断口处喷出大量的血液溅了大长老满头满脸。
程敬微面色平静的抖了抖刀上的血珠,血珠顺着刀身滴落,刀身依旧光亮如初,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抬头环视一周,语气平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