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卿依在他胸口,实话实说,“只认得字,里面讲了什么看不懂。”
魏砚被她这句话逗笑,亲了亲她的侧脸,握住她的手将书册重新翻了,“我教你”
“我学这个做什么。”沈瑜卿顺着他的动作翻开书却没什么兴趣。
魏砚说“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行军打仗就是一种出其不意之术,算计人心也是一种兵法,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学了没坏处。”
沈瑜卿挑眉,“你教我算计人心”
魏砚眼眸不自觉垂下,看清她胸前雪白的肤,勾起唇,“你确实不用我教。”
沈瑜卿不悦,偏过头推他的胸口,“你是说我心肠歹毒,精于算计了”
“我可没这没说。”
书掉在地上没人管,魏砚手臂牢牢收紧,“不过你对我做过什么,自己应该都记得。”
“我能对你做什么了。”沈瑜卿满不在乎地哼了声,“你不讲理。”
魏砚低低地笑,“还要让我提醒你”
她眼神飘着不说话,魏砚继续,“你我二人未相熟时,你对我做那些似是而非的事,用轻淡的语气说的撩拨的话,都忘了”
“非要问起来,还不是你先对我做的下流事。”沈瑜卿记起那时,心口依旧堵着气。
魏砚偏要她亲自说,“我做什么”
“你”沈瑜卿倏的回头对上他的眼,看见其中坏意的痞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她咬住唇,从他怀中灵巧地出去,“时候不早,我有些困了。”
魏砚站在原地,直起身看她袅娜离去的身影,嘴角咧开,手摸着革带暗扣在上面压了两下。
她对他是愈发得轻快了。
天明时魏砚先起了,沈瑜卿睁开眼枕侧已没了人。
她揉揉酸疼的腰,昨夜后半夜他又折腾了她,整夜没睡好实在不好受。
门推开,外面人端了一碟粥进屋。沈瑜卿看过去时,眼前落下了一道高大人影。
他束着发,革带紧束着,衣着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出夜里的浪荡模样。
“起来吃饭。”魏砚手抚到她腰下,揉捏着一瓣。
沈瑜卿忍受不住,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别总发晴。”
“还不是你在这。”魏砚叼住她的唇,手掌没停,“不起来等我喂”
“我等会儿回去,你别动了。”沈瑜卿呼着气,唇瓣咬紧。
魏砚呼吸渐急,又揉了两把,最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咬牙道“别磨磨唧唧的,快起来。”
他说完转身快走了。
沈瑜卿拥着被子看他疾步离去的背影,竟有些想笑。
回府时过了晌午,昨日她在家中打了招呼去沈瑜安处,第二日回没人问什么。
许是她回京带了喜气,王氏身子大好,不用吃那么多药,气色也红润过来,应付些宴席都无碍了。
自那日后沈瑜卿没再去找过魏砚,也没在家中提过魏砚的事。
这日一早。沈瑜安就躲到沈瑜卿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