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髓先生救命啊”
不引人瞩目的杂货店仓库中,我妻抱着音柱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嗷嗷哭。
“青向,青向因为救我,被鬼抓走了”
他现在对先前和青向的偏见感到极度后悔,他再也不戴这人凶凶的的有色眼镜了,什么凶,那是勇敢有担当,敢于作为继子挺身而出,不外露的温柔,无声无息的保护。
他再也不偷偷说青向坏话了,女孩子们喜欢青向那完全是被其人格魅力折服。
“宇髓先生啊”
那些曾经被鬼抓走,于是吃的只剩下一具骨架的画面不断在眼前浮现,让他眼眶发红,闷声抽泣,因为缺氧,抱着音柱的身子不断往下滑,肩膀一耸一耸。
音柱的裤子上全是少年的鼻涕眼泪,但他现在没时间追究。
青向被抓走了,或者说仅仅是第二天,四人中就有人陷入危机。
这是最糟糕的局面,让他面色发沉。
“别哭了。”
他提着我妻的领子,把他揪上来。
“和我说说情况,对方是谁,伪装成什么样儿,青向现在处境如何。”
我妻被提拉到半空中,缩着手腿,吸吸鼻子。说话还带啜泣,但至少努力保持字词清晰。
“是京极屋的花魁蕨姬,长得最好看的那个,但是坏女人把青向抓到她房间,一直到今天,我也、”我妻说到这,开始忍不住了,“我也,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呜啊啊啊啊”
音柱的心沉了下来。
我妻昏迷了整整一宿,到现在已经是事发第二天,正常人饭都吃过三顿了,别说是鬼。
唯一的庆幸是青向不是稀血,鬼或许为从他嘴里套出大鱼的情报而留着,待遇却绝不会怎么样,甚至,为他鬼杀队剑士的身份,折磨,虐待。
青向,该说就说,别挺着,全部说出来都无所谓。
音柱用手臂撞开仓库门,发出咚的重重一声,大步流星向外赶。我妻从地上爬起来,边擦眼泪边跑着追他,掩盖日轮刀的绷带已经散了一半。
“宇髓先生我去把炭治郎和伊之助叫来,我们一起救青向”
“不。”
大步流星的男人没有回头。
“你们的任务已经完美完成了,感谢你们的参与。”
“这哪里算完成了”
我妻泪眼朦胧地朝音柱大声喊。
“来的时候四个人,走也必须四个人一起走救不出青向我才不走”
音柱微侧头,用余光望了眼红着鼻头却目露坚定的我妻。
“好。”
不必多说,既然对方心意已决。
他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把类似枪的短柄物,丢给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