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棘手,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很多。我们随意接近,一定会死。”
“先离开这上报给组织吧,这不是我们能轻易解决的东西起码,要做好绝对充足的准备,才能再次动手啊。”
一年,似乎还没有那么难熬。
但是时间才过短短三天,在他看来,经过一整年的时间了。
他能在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但是他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黑色和白色。
糟糕的是这幅外表似乎也很难遮掩,一定要说的话,甚至很像中世纪的吸血鬼,看着就很不舒服。
年,好像也能够慢慢接受。
真实时间过了六七天,缓慢的流淌时间似乎也并非全是坏处。每一个的动被极致放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能够伤害他。
“你才是神明。”内的音低呼唤着他,
“你拥有主宰一切的力量,这份力量你应该拿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才对。”
如果放在那些更有野的身上,说不定效果会很好吧。
是赤羽鹤生不一样。
他从来都没有什么野,也从来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他一天天计算着自己的时间,计算着距离离开还需要多久。
他还能继续等下。
三年,四年,五年
好像,开始渐渐遗忘一些事了。
相比起遗忘,更像是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丢了脑后,而那些彩色的记忆,也在时间的尘沙中慢慢沉淀了下来,褪色,枯黄。
六年,七年,八年。
度过了最难熬的时期,似乎开始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节奏了。
九年,十年,十一年
一年又一年,世界似乎没有发生变化,但是他却变了很多。
男说的对。
这大概比最疯狂的凌迟,还要让痛苦。
只是
这份痛苦,又能和谁诉说呢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血红色的列车顶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们惨叫嘶吼的音还在继续,只是他不道什么时候睡过了。
“醒了”
白色的长发落在他的耳畔,赤羽鹤生茫然睁大了眼睛,只觉得大脑有些嗡鸣。
这是哪
啊,他想起来了,这好像是黄雀列车。
他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实在是太长了,简直像是过完了一生。
“这是你的记忆”
“这也是你的记忆。我们质上来说,其实是一个。”
生天目莲坐的脊背依靠在列车旁,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
“你拿着钥匙,选择了和我开同样的一扇门简直愚蠢至极。”
“不,也不是完全一样的。”
赤羽鹤生看着他,却突然笑了,
“起码,有些事确实以解决了。”
“什么事哪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我明明只是”
黑发的青年却在这一刻突然抱住了他。
生天目莲莫名的愣住了,他任由对方拥抱着,却不道要做出怎样的回应。
“你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是那也是我的错误。”
他轻轻在对方的耳畔叙说着,似乎窥探了内深处真正的伤痕,
“辛苦你了,那样漫长的日子确实不是很好过呢。”
没有什么原谅或者不原谅的。
他经道该怎样斩断这一切的连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