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倒是很冷静,就算被抢指着也能保持镇定,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份,因为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熟。”
“在那之前,我想先问一句你的名字,是叫做赤羽鹤生吗”
啪嗒。
像是一滴水落入了平整的湖泊中,男的眼睛稍稍动了一下,脸上的表也终发生了变化。
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就算他不是赤羽鹤生,恐怕也和赤羽鹤生有着莫大的联系。
“不管你是不是,你都记得我们的脸,不是吗”
似乎暗示开始凑小了,黑发绿眸的男开始逐渐逼近,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像是抚摸至亲之那样捧起了他的脸,语气也愈加轻柔,
“在那之前,。我们要不要先找个方坐下来慢慢聊我觉得我们需要简短的聊天时间来熟悉彼此。”
“毕竟在这种方动手,似乎也很不妥当呢。”
“”
对方沉默片刻,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和枪。
只是直觉。
魏尔伦很确定自己的力量确实足够强大,但是他无法确定,在他发动重力的前一秒钟,他的脖子会不会被砍断。
这种奇怪的直觉,想必兰波也应该感受了。
否则他不能会选择和对方和平相处,毕竟那家伙才是暴力拆迁的一啊。
银发的男最终还是跟着他们离开了。
从头尾他都没有说话,这家宾馆比想象中的要简陋,不过住下三个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真的是赤羽鹤生吗”
魏尔伦好奇多问了一句。
不是。
一个奇怪的音在他的脑海响起。
仅仅是一瞬,他就彻底愣住了。
这这是腹语
不谁家腹语是直接从大脑传达而来的啊
“那你叫什么名字”兰波慢悠悠问道。
生天目莲。
那个音很轻很轻,像是放下了一切那般,一阵风就能轻易拂走的羽毛。
你们想要什么对方的音似乎有些不确定,
我能够给予你们很多东西,但是我无法和你们一起离开。
“得了吧你这家伙就不要再说谎了”
不等兰波有所动,金发的青年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手,猛抵在了银发男的身侧,眉头微微蹙起,
“为什么不能摘下兜帽说话这幅样子底遮掩给谁看呢”
他毫不犹豫扯下了兜帽。
然后他的手就彻底僵住了。
白色的羽毛状物体渐渐漂浮而起,金色的王冠悬浮在他的头顶上,诡异的奏乐似乎从内深处开始缓缓奏响,那股让极为不安的感觉,几乎要瞬间遍布他的脏。
会死
如果不能被同化,就会死掉。
极为恐怖的威胁感几乎要压迫他的整个脏,魏尔伦也是一次感受这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而他眼中的世界,也终陷入了混乱之中。
“魏尔伦”
挚友的音从耳畔响起,金发男这才渐渐睁开了双眼,思绪依旧茫然。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总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
“那家伙走了吗等等,我们现在在哪你你开着彩画集”
“我不开彩画集你能就要死了。”
兰波撇开了目光,轻道,
“那家伙不是赤羽鹤生起码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