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沉吟片刻,大致理解了陆青岩的意思,又接话题继续问他。
陆青岩听完,次停顿了长的时间,“乖乖,你个宝贝病得实不轻啊。”
盛景延将他有那个病起说了,压住内心的烦乱与焦躁“不是病的原因听说那病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大清楚。”
陆青岩道“固然有,我觉得今天件事可能不是因为病,棵树极度压抑的状态下生长,你突然将它放出,它觉得自己自己伸出的枝丫是错的,伤害别人的,它想缩回去,比他说冲击是非常大的。”
“我们正常人脾气不好的时候选择爆发,有的人发泄给最亲近的人,有的人网上骂人,有的人去运动,各有不同的式,他的选择是压抑,然后告诉自己是自己的错,长此以往他点点的情绪产生极大的恐慌。”
盛景延回忆了下骆念平时的样子,“他平时很正常,高兴的时候。”
“你说他高兴的时候,那时候他是觉得安全的不别人造成影响的,不过有个问题你可能要注意。”陆青岩想了想,委婉道“他你的占有欲可能要比别人高些。”
“占有欲”盛景延完全没看出,不,他的确是有较强的占有欲,面越朗的时候他知道是侄子没有任何感觉,商与他没有威胁,所以他表现都很正常。
聂真真那次他狠狠拍了桌子,还救人的时候骂了,盛景延当时没有多想,只当他是急得,今天他和苏序多说了几句话,骆念眼底的神色几乎要杀人。
盛景延心里五味杂陈,又问“他道歉很快,还藏起伤口,没有我面前具体表现或者说出自己的占有欲,你靠谱吗”
陆青岩简直想挂电话,“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我不靠谱你把我薅起”
“行,你说。”
陆青岩没好气道“你听过人吗名词叫病娇。”
“什么娇药罐子那娇气”盛景延茫然。
陆青岩“没事上上网,病娇的意思就是,算了,大概就是说他的占有欲严到了你和别人笑、多跟别人说句话他都觉得你出轨了。”
盛景延沉默了很久,陆青岩觉得他可能被吓到了,刚想安慰他就听那边句带期待的感慨“他囚禁我吗”
“扫黄怎么没找你当代言人呢。”
盛景延“说正经的。”
陆青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接上话茬说“他的病情应该是有部分的原因,不是我专业范畴我没办法具体估测,单从心理上说,人很怕失去你所以很快道歉,骆念的道歉应该还要加上部分他自身的圈囿,所以状况应该反复。”
陆青岩说完,真诚的给他提了个醒“你跟样的人起应该很累,按你说的,他自己没有办法控制,所以”
盛景延说“不累。”
陆青岩愣,“嗯”
盛景延沉吟片刻,问“你的意思说只要我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与管束指令,久而久之他就变好,是样吗”
“可以么说,不能保证定痊愈,你知道的,我们心理医生般都”
盛景延打断他“足够了,有办法就行。”
“尽管你明白个时间很长,有可能是无用功,你不怕吗”
盛景延长舒了口气,仰头看满天的星河织,道“就当是找了个性子不太好的男朋友,样的状况,他定比我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