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半句话,时洲还是带上了点不安且委屈的哭腔。
盛言闻如释重负,又忍不住轻笑,“原来还没和我在一起时就已经梦到那么多了喝酒喝得分不清梦里和现实,所以搂着我一通哭闹”
时洲脸颊有些热,“我真没有别人,就只有你。”
盛言闻抬起十指紧扣的手,找准时洲的无名指吻了吻,“我知道,我信你。”
时洲黏近,有模有样地也吻了吻他的无名指,“言闻,你别吃自己的醋了。”
盛言闻回过头来想想,也觉得自己这半个月来的牛角尖钻得有些刁钻,怪不得网上说爱情使人愚蠢障目。
他自诩一直清醒理智,结果还不是在时洲这件事情上彻底乱了该有的分寸。
时洲反过来问他,“你今天为什么突然又改主意了我觉得你一开始压根不想让我留在房车里。”
盛言闻听出时洲话里的赌气,连忙又是两声服软赔不是,“其实一看见你眼睛发红,我就装不下去了,本来就打算彻底和你说清楚的。”
“后来,我又看见了你手机里的备注”
时洲一懵,“手机里的备注嗯”
盛言闻看见他这迷茫的神色,“怎么你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时洲正在脑海里暗戳戳地想着呢,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第一次盛言闻给他发短信时,他因为习惯随手备注了老公,然后一直没改回来。
“”
自己心心念念那么在意,结果恋人居然半晌没反应
盛言闻又是郁闷又是无奈,从口中迸出一声暗含宠溺意味的气音,“早早地给我备注、梦着和我结婚甚至离婚,进了组就变着法地撩拨,结果转头就都抛到脑后去了”
时洲趁机翻身趴撑在了他的身上,笑得格外好看,“我算是发现了,你好像特别喜欢我”
盛言闻顺着他承认,“是喜欢你。”
“特别喜欢我喊你老公。”时洲把话说完,故意变着声线和语调喊了又喊,“老公老公。”
盛言闻哪里受得了恋人故意的撩拨,迅速利落地转身将他反压制在了身下,低头直接吻住那点温软的唇。
盛言闻的吻和他的占有欲一样,来得很凶。
以舌尖为笔在唇上勾勒出最绝美的眼色,这才长驱直入地攻占着、扫荡着每一处柔软。
他一手隔着浴袍或重或轻地捏在腰侧,一手则是游荡在那枚怎么摩挲都嫌不够的胎记上。
时洲轻颤着发出呜咽声,却被热切的吻全部切断、重新吞了下去,他的手拉扯着盛言闻的手腕,似推却又似挽留。
急促呼吸的空气完全弥补不了氧气流逝的速度,时洲大脑再度被吻得发懵,却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
有些流氓的吻技,真的是天生的。
分明这回他才是有经验的老手,怎么还是能被对方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呢
盛言闻在时洲呼吸急速失控的边缘停了下来,在微弱的灯光下,对方那张素来被旁人视为清冷的脸透出别样的姿色。
眼眶蕴着水雾,眼角透着情愫。
白净的脸覆上一层动人的粉色,一路延伸到了浴袍看不见的地方,就像是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
但凡再用力一点,就能透出最甜的滋味,而这是旁人看不见的、是独属于他的时洲。
盛言闻的眼色越来越凶,不可言说的欲念急速上涨。
时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呼吸打着轻颤却撩拨,“老公,我真的没别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
盛言闻咬了咬牙,附在他的耳边认真,“已经过零点了,你明天还要不要起来如果觉得耽误剧组进度没关系,那我随时奉陪。”
“别。”
时洲哪里敢来真的顿时投降发怂。
盛言闻当年初次的实力,他可是记得真真切切的。这会儿要是闹起来,别说是明天,他可能连后天都下不了床。
剧组筹备拍摄那么辛苦,要是他们两个男主因为这种私事临时放了鸽子,那可真是不像话了。
时洲连忙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求饶认输,“我开玩笑的,先欠着,等以后有机会再补上,好不好”
盛言闻原本就没打算闹到最后,却故意装作不满足的样子要求,“记住你说的话,有机会补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