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父母的养育之恩再大,也不能强拆孩子的婚姻。
“言闻,我已经和我妈彻底说明白了,无论她怎么不赞同,我都不会和你分手的。”
“我知道我们现在的事业差距还很大,即便现在失忆,但我了解我自己,回国前的我肯定也顾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异国恋是很容易生了隔阂,或许我们曾经缺少了沟通,可你要相信我”
“一旦认定了你和这段感情婚姻,我就一定会坚守心意、不会改变。”
无论系统说得那个时间节点是怎么回事,但时洲了解自己
过去、现在亦或是未来,盛言闻都会是他决意要携手一生的伴侣,永不会变
“所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有能力回到和你并肩站立的位置。”
四目相对。
时洲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化成了暖流,填补了盛言闻心房里的空洞。
他揉了揉怀中人的脑袋,忍不住轻笑,“好,我信你。”
时洲主动提起这个不太愉快的话题,重点要求,“以后谁都不准再提离婚这两个字,太伤感情了。”
盛言闻浅尝辄止地吻他,揶揄,“要是任意一方反悔了怎么办”
时洲哼声玩笑,“那就找媒体曝光,撕个你死我活呗,反正你我俩家的唯粉以往也不是没有撕扯过,我们俩正主再下场,到时候谁也别让谁好过”
盛言闻勾唇,“玩这么狠”
“不然呢”时洲眯了眯眼,含着酸味旧事重提,“看你再找个邓少炀那样的人我得膈应死了。”
盛言闻连忙止住这醋溜溜的话头,“嗯嗯嗯,都听你的。离婚这两字就卡在今晚为止,说也不准再提。”
时洲笑了两声,莫名又想起方才在书房里的刺激。
盛言闻瞧出时洲眼神的飘移,心有灵犀地猜到了他的念头,“知道刚刚在书房,我为什么没做到最后一步吗”
盛言闻顿了顿,贴着怀中人的耳垂轻咬厮磨,“后天就要拍摄第三期节目了,做了就来不及。”
做了就停不下来,所以也就来不及。
时洲顷刻明白了盛言闻的言下之意,只觉得自己真是被恋人给带坏了。
他忍住体内流窜的热意,“老流氓。”
盛言闻早已经习惯了他在害羞时才有的口癖,继续逗他,“那你可得习惯了。”
“嗯”
“我以后再耍起流氓,可就不是吻掌心、吻胎记那么简单了。”
盛言闻饶有深意地逗他,“按照以往经验来说,十回里面你得哭五六回。”
时洲不承认地反击,“瞧你说的,那不是还有一小半的次数没哭”
盛言闻用指腹摩挲着胎记,“嗯,剩下那一小半儿你就昏睡过去了。”
“”
时洲卡壳。
虽然记忆中不存在这种体验,但他听着还是全身热得慌,“不说了,睡觉”
盛言闻含笑关了灯,将时洲牢牢圈在怀抱里,呼吸因为过敏还是有点发热急促。
“生日快乐。”时洲摸黑吻了吻他的喉结,“老公,晚安。”
盛言闻轻叹了一声,仿佛将全世界最好的礼物收入怀中,“洲洲,晚安。”
体内的过敏药起了效果,如释重负的盛言闻睡得很深,一觉睡醒已经过了九点。
盛言闻看着空荡荡的床侧,内心没由来地一慌,“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