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彧回过,瞥了陆棠一眼,“没什么,在这等我。”
独自走上前敲门。
“咚咚咚”,轻轻敲了下里面无人回应,景彧加大力道又敲了几下,开道“阿扶,是我,开门。”
而,屋里还是安静无声无息。
景彧眉头蹙了一下,感觉出有些不对劲,试探地伸手推了一下房门,没想到房门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走房里一看,里面空无一人,到处不见白锦扶的身影。
景彧立即转身问陆棠,“公子离开了”
陆棠摇摇头,“没有啊,马车还停在门没走呢,没有侯爷您的吩咐,小的们哪里敢擅自做主让公子离开。”
景彧紧锁着眉头,在白锦扶房里四处找了一圈,床上的被子被叠的的放在那,不知道是早上起床叠的还是一晚上没睡,炕上摆着收拾的行李包袱,却一样都没被拿走,桌上的鱼缸里,条金鱼在里面悠哉悠哉地游着,水已经有些浑浊了,应该是几天没换过水了。
屋子里的痕迹,似乎都佐证了白锦扶已经很久没回来的事实,让景彧心头不由感到阵阵发慌。
人不在自己院子里,还能去了哪
景彧走回屋外,色冷峻地吩咐陆棠道“去找言瑞言寿过来问话,派人去府里各处找公子,不要声张,找到立即带人回来。”
陆棠应了声,马上转身跑出去找人,言瑞言寿兄弟俩也很快赶过来见景彧,但问了之发他们个也不知道白锦扶去了哪里,据他们自己说,人早上来过一次,本来是想伺候白锦扶起居,可来了没见到白锦扶人,还以为白锦扶昨晚是歇在景彧那,便离开去干其他的活去了。
也是说,自昨晚之,言瑞言寿没见过白锦扶。
陆棠召集了人手,在侯府里秘密地开始地毯上搜索寻找白锦扶,可几乎每个院子里每个犄角旮旯都找过去了,仍不见白锦扶的踪影,最找了一圈,终于从一个负责看守院的老仆的中探查到消息,说是半夜起夜的时候像看到过一个身影像是白锦扶的人,从院的小门出去离开了府里,那老仆纪大了眼不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加上晚上又冷急着回被窝睡觉,当时没声张。
陆棠马上回去将消息禀告给景彧,白锦扶很有可能是昨天半夜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侯府。
景彧听完,心脏像被刀子剜了个缺,悔恨交加之余又觉空空落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一定是昨晚他为怕事情发展下去会一错错,所以对白锦扶的态度疏离冷淡了些,让白锦扶以为自己讨厌他,伤心失意之下所以才会想要离开。
景彧啊景彧,真是愚蠢至极,怎么能伤害一个最不想伤害的人
从来没有过的巨大恐慌不断涌上心头,景彧努力压抑着快要失控的情绪,以保持面上看起来平静如常,不让人发他的异样,同时立即着手派人出去寻找白锦扶的下落,但又为白锦扶身份特殊,怕报了官会引起太多人注意,只能将找人的事秘密行。
不管白锦扶去了哪里,哪怕把整个京城翻过来找,他也一定要把人找到。
刚安排人手出去找人,杨氏院子里的人忽来和景彧禀报,说是太夫人病了。
早不病晚不病,偏挑这时候病,景彧本来一心都悬在白锦扶的事上,都快把要给杨氏请安这事给忘了,这下杨氏算是撞在了他枪上,继母病了,他作为孝子怎么能不去探望,于是从白锦扶院子里出来直接去了杨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