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氏和汪巧盈一走,东阳长公主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慢悠悠地对景彧道“伯斐啊,我与你母亲曾手帕交,你也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但有几句话,我劝一劝你。”
景彧恭敬道“长公主请说。”
东阳长公主放茶杯,开门见山地道“听说你府上住着一位姓白的公子,你的救命恩人你可现在都在怎传你们两个的”
景彧黑眸中流露出不屑,沉道“我不道,也不道,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没做过的,我问心无愧。”
东阳长公主既然看中了景彧当她女婿,当然也相信景彧的品行的,语重心长地劝道“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就算你不在乎,可万一最后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怎办你可皇上最器重的臣子,皇上对你寄予重望,若被皇上道你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败坏了自己的名,你觉得你个救命恩人还会有好果子吃”
景彧垂眸默然,神色不喜不怒,似在思考什一般,少顷薄唇张开,平静地道“长公主请放心,他只暂住在我府上,过不了几日,我就会送他离开京城。”
东阳长公主听到他的回答,舒展开笑脸,满意地点点头,“好,你有分寸就好,我就道你个识大体的好孩子。”
景彧在前厅陪着东阳长公主说话,而后院边,汪巧盈陪着杨氏回去的一路上都哭哭啼啼不止,进了房里,等人们都出去了,更扑进杨氏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东阳长公主她凭什管我们宁安侯府的,可侯爷居然也同意让我回家嫁人,这多年了,他心里竟一点儿都没有我,侯爷真好狠的心什安城伯家的三郎,一个没有爵位没有荫封的庶子,我才不嫁给他姨母您说我到底该怎办啊”
“你才道他心里没你”杨氏被她吵得心烦,冷着脸道,“哭哭哭,就道哭,现在哭还有什用我早就让你办法抓住侯爷的心,你早干嘛了”
汪巧盈抽泣道“我也不没试过啊,可侯爷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根不被色所动,我还能有什好办法。”
杨氏抓紧了手里的帕子,眼里迸发着阴险的算计之色,语气阴森道“到如今,既然不能让你嫁给他,就只能逼他娶你了。”
汪巧盈闻言立刻止住了哭泣,眼里重新焕发出希望之色,追问“怎逼”
杨氏低头,阴冷地看着汪巧盈,“就看你愿不愿意豁出你作为女儿家的脸了。”
汪巧盈贝齿紧紧咬了唇,“只能嫁给侯爷,让我做什我都愿意姨母,求您帮我”
“好,既如此,你过来听我说”杨氏俯身贴在汪巧盈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了好一会儿的悄悄话。
汪巧盈听完有些犹豫,“侯爷最讨厌被人算计,如果这做了,万一侯爷后厌弃我怎办”
杨氏冷笑道“东阳长公主既已开了口,你在这府里就已经待不去了,所现在的当务之急就让侯爷娶你,其余的,等你进了门再办法笼络他的心不就好了”
汪巧盈了一会儿,像定了什决心,郑重地点点头,道“好,我都听姨母的安排”
白锦扶来在自己院子里待着,忽然听见的仆人说东阳长公主又来了。
之前景彧已经跟他说过,他已经拒绝了和长乐郡主的婚,怎东阳长公主还不心,就这执着让景彧给她当女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