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扶笑道“因为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
景彧听明白,皱眉问“秒是什么”
白锦扶忘记了古代还没有时分秒的说,转了下眼珠道“就是数七个数,金鱼的记忆只有这么短,以它明明已经吃饱了,但等到下一个七秒就会忘记自己吃过东西,又会继续啊呜啊呜吃,后就把自己撑死了。”
他边说边鼓起脸颊模仿金鱼吃东西,景彧都没留心听他说什么,注力都被他模仿金鱼的态给吸引住了,雪白的脸颊鼓着,红润的嘴唇嘟着,学得甚是惟妙惟肖,景彧看得出了,脑里蓦地冒出来一个想。
好可爱,好想抱在怀里揉一揉,亲
念头到戛打住,景彧回过被自己冒出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惊住了,内心卷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胡说八道,这些都是你自己瞎编的吧。”
“相信算了。”白锦扶对身旁男人诡变莫测的心理毫无察觉,低头冲着鱼缸里的两尾金鱼笑眯眯地道,“放心吧小金鱼,虽你们可能永远都记住我,但我也会好好养你们的,把你们养得肥肥的,胖胖的,对了,我给你们取个名字吧,白金鱼就叫没头脑,红金鱼就叫高兴,侯爷,您觉得这名字怎么样”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忽景彧回过味来,金鱼景彧这鬼灵精其实是在拿金鱼取笑他吧
景彧配合地绷起脸,面无表情地道“景彧觉得金鱼的名字好听。”
白锦扶听完也忍住,“扑哧”一,抱住了肚,弯腰大笑出“哈哈哈哈哈这可是我说的,哎呦喂,笑得我肚疼”
景彧努力绷住嘴角往上翘,冷着脸道“很好笑我好心送金鱼来给你解闷,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白锦扶笑够了,摆摆手蹲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给您多剥两个栗吃以表谢。”
他把炭盆里烤好的栗都夹出来,伸手想拿一个栗剥,却小心被烫了一下,疼得他“嘶”了。
景彧立即跟着蹲下来,将白锦扶烫到的那只手抓在手里,紧张地问“怎么了烫到了是是”
两人面对面蹲着,膝盖相抵,额头近得都快要贴在一起,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屋里的空气和时间一起凝固了起来,世界安静得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近在迟尺的距离,可以清晰地听到彼的呼吸,有种说清的暧昧气息慢慢在两人之间弥漫开。
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秒,也许是半分钟,炭盆里突响起一爆炭的音,终于打破了沉默,也将两人的理智从虚无拉回现实,白锦扶心头一惊,忙将手从景彧手里抽回,景彧也识到了行为上的妥,有些慌乱地站起身,一开口,嗓都哑了,“没事吧”
白锦扶也若无其事地蹲在地上继续剥栗来掩饰尴尬,轻描淡写地道“没事,已经疼了。”
“那就好。”景彧低道,“那我回去了。”
白锦扶把剥好的栗放在手心里举起来,仰头望着景彧问“栗还吃吗”
景彧刚刚平复了些的心境又乱了,偏过头从白锦扶手心里拿栗,掩耳盗铃般地道“我带回去吃。”
白锦扶拍了拍手,起身送景彧出去,等看着景彧的背影消失在院门,赶紧转过身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改刚才脸上的淡定,色惊慌,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上帝啊,他有罪,过是被个直男摸了下手,他的心居会跳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