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这个亲是早晚都要结的,他是宁安侯,身上担着责任,可是他明白自己的内心为何会如抵触,总有种辜负了谁的错觉。
晚上景彧回到府里,处理完政务后想起太医院带回来的秘药还没拿给白锦扶,便让小厮打了灯笼,亲自去给白锦扶送去,顺便还带去了一缸金鱼。
时间还早,白锦扶尚未睡下,傍晚的时候没什么胃口,晚饭就吃了一点,到了夜里感觉饿了,便让言瑞拿来了一盘生栗,和言瑞言寿一起围着炭盆讲故事烤栗吃。
言寿耳朵尖,先听到院里有动静,从地上爬起来开门出去看情况,看到门过来的景彧便扭头对白锦扶道“公,侯爷来了。”
景彧一边进屋一边解开大氅交给言寿挂起来,言瑞则给景彧要坐的地方铺上厚垫,倒上热茶,等陆棠把鱼缸放到案几上,人一起识趣地退了出去,将屋内留给主们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烤栗的香味,白锦扶听到炭盆里传来几“噼啪”栗爆开的音,先拿夹把烤熟的栗夹出来扔到盘里放凉,抬眼笑着问景彧“都已经这么晚了,侯爷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景彧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口,笑着道“还是循着烤栗的香味找过来的。”
白锦扶把盘里的烤栗吹了吹,等没那么烫手了拿起来剥了一颗香喷喷热乎乎的栗仁递给景彧,“那您真是赶巧了,刚烤好,我都还没吃上呢。”
景彧接过栗,先没吃,对着烛火仔细看了看白锦扶脸上的伤口,“好像有点发肿,你涂药了吗”
白锦扶满在乎地道“涂了啊,照您的叮嘱,一次。”
景彧又问“沾没沾水”
白锦扶目光经地往旁边瞟了下,被景彧精准地当场逮住,肯定地下判断,“沾了是是。”
白锦扶无辜地道“那我总能洗脸吧”他上辈可是靠脸吃饭的,可以接受古代没有护肤品,但是每洗脸是他最后的底线。
“就知道你当回事,”景彧从袖里把太医给的迷药拿出来,递给白锦扶,“拿这个涂,太医院的秘药,用了会留疤。”
太医院的药白锦扶打开瓶塞好奇地放到鼻下面闻了闻,哇,愧是皇宫里的好东西,闻起来清清凉凉的,还有股淡淡的花香,一闻就知道里面肯定放了少名贵的药材。
“谢谢侯爷。”白锦扶把药膏倒出来往脸上抹了点,后起身打算把药拿去收好,忽发现了桌上的鱼缸,探头往里面看了眼,顿觉新鲜已,“咦,哪里来的金鱼好肥啊。”
鱼缸里有一红一白两条金鱼,眼睛往突,肚鼓鼓的,尾鳍舒展如蝴蝶翅膀,在水里摇摆着尾巴慢吞吞地游来游去,时时还会碰到一起,亲亲嘴什么的。
景彧也到白锦扶身旁,和他一起看着鱼缸,淡淡道“本来养在我房,知道你冬日爱出去动,拿过来给你解闷。”
白锦扶饶有兴致地用手在鱼缸上敲了敲,让金鱼游快起来,“可我从来没有养过这些小动物诶,金鱼好养吗冬这么冷会给它们冻死吧”
景彧道“放在屋里会被冻死,每记得喂鱼食,但一次别喂太多,否则会撑死。”
白锦扶忽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转头要笑笑地看着景彧,“侯爷,您知道金鱼为什么会把自己吃撑吗”
景彧漫经心地问“为何”